當年你對阿爾託莉雅也是如此,沉默不語,不願說出自己的目的,甚至連解釋都不屑。
最後兩敗俱傷,現在對自己的孩子也要做相同的事嗎?
我張嘴想把他罵個狗血淋頭,可最後也沒能出聲。
在衛宮切嗣的執著下他還是住了不到一天院就回到了家。
“……你真覺得這是對的嗎?”
路上我如此詢問。
“我不知道。”這時候衛宮切嗣還想抽煙,被我連煙盒抽了過來扔進了垃圾桶。
“但是就像你說的那樣,我也說不出口。”
“他們都還是孩子啊。”
這與saber那時是不同的。
無法說出自己的末路正是因為愛著對方。<101nove.er,士郎和伊莉雅,就拜託你了。”
我沉默的繼續往前走,假裝沒有聽到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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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兩個沒用大人都沒法狠下心告訴尚還年幼的兩個孩子真實情況,但兩個敏銳的孩子好像都感覺到了什麼,不約而同的天天擠在衛宮切嗣身邊不想走,士郎若不是被我趕出去就連學都不去上了。
這一點上伊莉雅反而顯得幸福的多,這孩子從被接回來到現在個頭是一點沒長外表上還是個小學生,士郎現在都比她高了不少,就幹脆沒讓她出去上課了,反正小孩子的課程也不難,家裡一教就好。
好吧,衛宮切嗣雖然不是個好人,但是卻是個受孩子愛戴的好父親,我縮在牆角悶悶不樂的吐槽。
伊莉雅也只是個孩子,折騰了一段時間就睡著了,陪伊莉雅一起折騰的衛宮大叔現在也夠嗆。
但是看他的表情還是挺開心的,開心的不像個將死之人。
“愁眉苦臉的樣子真是難看。”
你還想讓我什麼表情。
“太難看的話孩子們會意識到的。”
早就意識到了,我本來演技就不好放過我吧。
還有你這家夥怎麼回事,那種輕巧的語氣,你真的是那個冷著臉的廢柴大叔嗎?
本該活躍氣氛的我縮在牆角果斷開始裝死。
直到衛宮切嗣想把伊莉雅抱回房間睡覺卻一步三搖的時候我才站起來接手了抱伊莉雅的任務。
小小的伊莉雅很輕,但對現在的衛宮來說都已經是艱難的重量。
這個虛弱到槍都可能拿不起來的男人,誰能猜得到是過去臭名昭著的魔術師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