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我,一分錢都沒有目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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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我終於從奇妙的地方搞到一副能遮住半張臉的墨鏡和貼住痣的創可貼,雖然引來了周圍人的詭異的目光,但是這總比因為女難引發一些八點檔狗血劇好對吧。
總得來說,有兩個壞訊息。
第一個是衛宮切嗣沒受什麼傷,只是筋疲力盡了而已,不會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這真是令人遺憾。
第二個是從廢墟底下挖出來的少年到現在都沒有脫離危險期,還在急救手術室裡處於隨時都可能撒手人寰的狀態。
但是我不是醫生不是牧師,按經典rpg職業分成來說我應該算個會幾個魔法的的遊俠,且會的魔法只有魅惑,治癒一類一竅不通,現在真的就看這小子的運氣和意志力了。
我守在手術室外面默默祈禱,終於等來了人出來的那一刻。
“手術很成功,病人的求生慾望很強烈,但是還有術後危險期和大機率永久性殘疾。”
醫生出來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最後被我的大腦精簡成了幾句,但不得不說這些資訊讓我鬆了口氣。
至少命暫時保住了,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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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人的臉頰有幾分肉,看的出來原本的家庭環境不錯,就是氣色不怎麼好,跟紅潤沒什麼關系。這也是當然的,剛從崩塌的火災現場撈出來,能氣色好就奇了怪了,大量失血加骨頭碎了不知道多少,而且這輩子都殘疾了的話……
我呆呆的看著床上的孩子,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殘疾可是很痛苦的事,再加上失去家人的打擊,這個孩子真的撐得下來嗎?
有時候死掉的比活著的幸運。
我腦子裡突然浮現出這句以前不知道在哪看到的話。
沒過多久安靜的病房內響起一聲響亮的巴掌聲。
想太多了,人救了就行,怎麼活是人家自己的事。
對自己剛剛陰暗想法感到無語的我頂著自己扇的巴掌印默默走出了病房,剛開門就是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來探望少年的衛宮切嗣。
……
怎麼感覺回回他都能撞上我尷尬的時候。
有點想把門拍這家夥臉上。
衛宮切嗣下意識的取了根煙想點上,又在意識到這裡是病房後不自然的把煙收了起來。
行了我知道了,我們雙方都很尷尬。
“不走了?”
“這就走。”
隨即我以ex的速度逃離了現場,並順手關了門。
算了,何苦自己為難自己。
而且再呆下去那個沒用大叔搞不好真的會懷疑我煉銅,如果他真的這麼認為我一定會把他的腦袋按進牆壁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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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切嗣沒過多久就出來了,我本來在醫院大廳發呆,裝作自己在等人防止自己被趕出去。不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現在的醫院內部忙成一團,所有人腳步匆匆,時不時就會有某個方向傳來哭喊聲,根本沒有人在意一個穿的嚴嚴實實的外國男人。
這家夥好像是專門來找我的,發現我在這就直直走了過來一屁股坐我邊上。
“那個孩子不會有事了。”這家夥臉上難得帶著輕松點的表情。
“你做了什麼嗎?”我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