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相見的嘉業君雖然只是素顏常裝,但那種高貴凜然又嬌嬈美豔的風情,真是讓人怎麼看也看不夠的。
只是隨後她的風采和容色,就徑直被站在身邊全身藏在幃帽罩衫裡。而只露出一張面孔的陌生女子給壓倒了過去。
因為對方光是在站那兒,就自然有一股怡人的嫵媚風情流瀉出來,在這午夜時光裡彷彿將原本有些燈色晦暗的廳室給徹底點亮起來。
僅僅是露出來的那張面孔,就屬於哪種初看就讓人怦然觸動而驚豔當場,然後就再也捨不得移開視線而越看就越有味道,越看越是讓人難以自拔而恨不得將目光黏上去的存在;
禍水,居然是那隻禍水,我終於想起了當成暫安遠州港城的那驚豔一瞥了。說實話,哪怕過了這麼多年看起來又年長了一些,但也幾乎無損她身為芳華絕代的尤物之實。
“這位便是光遠縣君,”
嘉業君為我介紹到。
“也是奴的昔日好姐妹。。”
“此番前來,卻是有些事關郎君身世的內情。。”
“與我身世有關的些許訊息?”,
我一變輕描淡寫的回應道,一邊卻是拉住了將欲離開的嘉業君,示意她留下來做個見證。
“楚氏那裡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內情和秘密麼”
“外放出宮的楚秀媛雖然與先主有過一段淵源,但其實並未有所出的。”
對方款聲道。
“只是受人所託而將你待到外藩去撫養在名下的。。”
“君上真正的生母,乃是出自宗室之中的帝系嫡系,已故的安國長公主。”
“所以大可以讓當今天子,叫上一聲表兄什麼的。”
“若是君上願意的話,也可以叫奴一聲姨母。”
聽到這裡,我不由將目光轉向了嘉業君,如果她說的沒錯的話我豈不是搞了姨媽,還生了孩子麼。
“只是奴尚沒有你母親那般的顯赫出身,”
“而只能掛籍在宗譜的名下,勉強做個名不正言不順的遠支宗親而已。”
我不可置否的微微搖搖頭又暗自嘆了口氣,這個結果與我當初的猜測也不算是什麼意外了。
那個死於非命的家生老僕楚白,可是不止一次暗示過我的母家貴不可言的事實。除了國族和宗室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別的選擇了,只是沒想到
“那我的生父呢,這麼多年了,相信你們不會沒有一點兒頭緒把。”
然後我繼續詢問道。
“其實是當年西國來訪使團的一位貴人,陰差陽錯之下暗結珠胎。”
“只是後來被急招歸國之後,就此了無音訊了。”
按照她的說辭,因為臨產前配偶的突然失蹤,這位大長公主抑鬱難解而難產而死,這事也變成了涉及到宗室內部的一樁醜聞和不光彩的密事,而被上代大府給下令遮掩掉;
而這個誕下的孩子也被籍著貼身女官楚氏,就此出配羅氏新藩主的機會給送了出去。
“那又怎麼樣,”
我重重吁了一口氣,又像是如釋重負的放下了許多東西一般。
“我既然姓羅,自然就是羅氏的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