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韓良臣派遣的內衛第三軍一部,率先進入洛都打前站時,也曾經在皇城城門內附近遭到一隻成建制軍隊的的埋伏和襲擊,僅僅造成了十數人的傷亡之後,就被擊潰當場而俘獲了一眾的領頭將官。
而從審問他們口中得到的訊息也是頗為令人玩味的。因為相對於之前大多數駐防據點當中,所接到關於與淮軍進行有限的合作與協同,以阻擋西軍再度東進的戰時;
這一次卻是有人以王端臣的名義給他們下令,並且為此專門撥付了一批甲械糧餉給他們,讓他們攻擊任何試圖進入洛都城內的武裝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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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配合之前船團所回報的,在黃河邊上意外遭遇被追殺的信使,和就此所獲據說王端臣留下曉諭各軍的通告書,已經完全可以說明一些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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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河北道最南端,黃河之畔的懷州境內,已經隨著四處蔓延開來的西軍旗號,而淪陷了大多數地區。
只剩下滿目瘡痍的柏崖城城中,火銃發射的點點火光和彌散不去的煙氣,還有交錯纏鬥在一起的廝殺身影,自下而上鋪陳開來的屍體,構成了一副殘酷而慘烈的戰場畫卷。
而隨著漫山遍野緣坡而上的敵勢如潮,困守在上城當中的滄州軍和蜀軍殘部,也再次迎來最為危急時刻。
“擲彈兵趨前十步,,”
滿臉汗水和塵垢的鵬舉兄,站在一門打得發燙正在澆水降溫的小炮邊上,面對洶湧如潮淹過山腳的敵勢有些嘶啞的喊道。
“前列預備接敵。。”
“待到抵近十步之內再放,”
霎那間一片帶著煙跡的黑點兒,居高臨下的飛擲進了飛快突入的敵勢前鋒,頓時將他們籠罩在一片煙團和火光,還有迸濺的塵泥當中。頓然將他們一鼓作氣突入的勢頭,給轟炸的七零八亂而當場渙散開來。
然後,就聽的一片大聲呼嘯與吼叫,藏身在最前沿殘垣斷壁當中的近戰)白兵,在反擊的尖銳嗩吶聲中紛紛一躍而出,居高臨下的順勢反突入那些,被攔阻和震撼在原地的敵兵當中,揮動各種長兵重器大砍大殺起來。
然而,就算這一陣敵勢再度被擊潰和殺敗下去,然而對於聚集和駐紮在山下連營如雲的眾多敵軍而言,卻是無損多少依舊讓人有些覺得有些頹然無奈的局面。
見到這一幕,鵬舉兄也不由暗自嘆了口氣,這些火器無論攻守都真是好東西,只可惜配備攜行過來數量還是太過有限了,而且是越用越少而不得不想辦法節省下來,留在關鍵時刻的解圍和破局之用。
本以為這一次又是舍我取誰相對輕鬆立功的機會,卻沒想到會打的艱難如斯,差點兒就把一世英名給折損栽了這裡了。
當最早洶洶來攻的河東軍被打退了十幾次,反被乘夜突入火燒連營,留下滿地屍體鎩羽而歸之後,就開始換上了這些打著朔方、北原之類旗號的西軍;
然後,包括黃河邊上的武清渡和柏崖倉在內的下城區,就一下子在士氣和戰力狂飆不止一個檔次的對方,狂突猛進的浪湧攻勢當中給丟掉了,而只能退守到半山腰的柏崖上城,才重新穩住了戰線了。
而他手下的滄州軍和蜀軍,加起來也不過剩下三千多人;但儘管如此,他還是努力拖住了當面的敵勢,而死死釘在了這處咽喉之要,勉強算是不負軍令所託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伸手摸了摸妻子剪髮贈所的小囊,以及這次回去一定要給他納妾的信誓旦旦,不由在嘴角露出某種有種的笑容和無奈來。
而在河面上也再次出現了遊曳的船隻,只聽得炮聲隆隆從這些河船上所發出來了,而在近岸和渡口當中的西軍陣營,炸起一片片的煙塵和亂濺的碎片,還有一群群被驚擾起來而奔走呼號的敵兵;
這是一些專門用黃河漕船改造成的火力支援炮船,雖然速度不快而操作遲緩,但是勝在足夠的平穩而寬敞,可以同時裝載六到八門的長管輕炮,而三五成群依靠著著水面上的距離和阻隔,比較容易的壓制和騷擾,那些明顯遠道而來缺乏反制措施的敵軍陣營;
對此,這些明顯長於馬背而精通陣戰的敵軍,僅有的手段就是一些藏在岸邊,待到靠近突然投射集中的車弩;還有用臨時收羅的各種小舟滿載士兵,強行抵靠過去進行驅逐和撞擊,再者就是從上游放下裝滿柴薪的火船,來進行機率性的攻擊。
如果不是這些水面力量晝夜不停的騷擾、牽制和支援,讓這些西軍無法全力投入和製造重型器械的話,只怕他索要面對的局面將更加艱難和惡劣得多。
而在同時,西軍的陣營當中也有人正在仔細打量和觀察著他,一些揹負著特製鐵臂弓的射聲兵,也夾雜在亂哄哄的前沿當中,慢慢的沿著廢墟向他靠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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