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同在端帥麾下比肩出生入死。。”
“為什麼要背叛端帥的意願。。阻撓我的行事”
“讓這些被留下來的將士們徒增紛亂和死傷呢。。”
“你說的沒錯,端帥的提攜和知遇之恩,某自然是斷不敢相忘。。”
而帶隊襲擊他的左廂親軍都頭欒廷玉嘆聲道。
“但某家從頭到尾,效忠的始終還是國朝啊。。”
“於公於私而言,你手中的這份東西實在有些要緊,”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你釋出出去,或是落入那些淮逆手中。。變成彼等的助力。。”
“你這是想要害死被拋下的這些將士,一心將其逼上絕路麼。。”
頹然跌坐在地上的倖存者,表情慘淡的大聲怒斥道
“捫心自問,又是於心何忍呢。。”
“畢竟,淮逆已經在北地足夠坐大了,再得以輕獲河南都畿道土地戶口的話”
欒廷玉卻是不為所動的微微搖頭道。
“就更非國朝之福了,為了將來長遠和天下得失計。。”
“所以也只能對不住畿內的將士了。。。。”
“他們的犧牲和付出,朝廷自會銘記在心而加以優撫。。”
“所以,還請你早早上路好了了”
只見他信手揮下而左右齊齊舉弩,發箭如雨全部落在了怒目圓睜的杜子興孤零零的身形上。
然而片刻之後,欒廷玉有些驚訝的發現,渾身被插成箭垛子的對方居然還沒有倒下,而胸口依舊微微有所起伏;而那些負責射殺計程車卒卻是一時為之所攝,而竟然不敢再動手了。
這不由讓他再度暗歎了口氣,這些年作為國朝最得力的爪牙和耳目,無論是四海衛還是五房樞機,在北地損失掉的人手實在太多了,尤其是那些長期潛伏的資深探子和眼線,還有各種老成幹練的好手,以至於要靠這些新募進來沒多久的充數;結果事到臨頭勇氣和技藝或許不差,但在膽氣和臨機應變上就要遜色許多了。
然而國朝這些年在各方面能夠投入的資源和人手也是越來越少,已經影響到了他們這些相對要害的強力部門和情治機關了,所以他也只能用這些為時尚短的新手和臨時應募的外圍來權宜行事了。
但不管怎麼說,他已經立下這個功勞並且抓住了這個國朝重要將帥的把炳之後,他在軍中遙遙無期的潛伏和監視任務,也總算是可以宣告結束了,而不用再留在著風險莫測的北地忍受煎熬,完全可以在後方換上一個更好的位置和去處了。
但是前提是他能夠帶著這份截獲的重要證據,安然返回到江南再說了,因為從理論上說,他也是如今都畿道內僅剩的最後一名負責人了;至於身邊的這些人也沒有必要留下太多,除了兩三個比較得力的手下外,其他就沒有帶回去一起分潤功勞了;把他們派過河去伺機制造和挑撥,與淮逆的衝突和矛盾也算是最後的廢物利用了。
他在心中定計之後就跨步上前,打算前後把那封帶有特殊印鑑的手書給翻找出來。只是他剛剛摸上對方的身體,就聽到了風中被撕裂一般的特殊呼嘯聲,然後是進出響起的慘叫聲。
他不由的驚覺起來向著遠處望去,卻發現是來自河上十幾只武裝船隻的打擊,它們正一邊齊齊划槳飛速靠過來,一邊在船頭上冒出火光和灰煙,然後新的打擊再度緊接而至,落在他帶來的那些有些茫然四避的軍士當中,在血光迸濺之間當場又撂倒數人了。
“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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