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此刻,對方依舊對外間發生的事情而一無所覺,而猶自在室內或是休憩,或是聊天,或是圍爐飲酒,或是赤膀做那角抵之戲,充滿了某種荒誕閒怠的意味。
而到了這一刻,索超到不急於和貿然衝殺進去了,而是讓人圍堵住了各處門窗之所,然後帶頭親手取下腰掛的梨形擲彈,插上木製包芯的發火管,然後低低一聲發令就是十數枚從各處,滴溜溜的一齊投擲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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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得激烈的乒乒乓乓炸響連連和氣浪迸濺急湧而出,內裡的驚呼和慌亂、急促奔走聲霎那間都被淹沒了過去,而令各種嘈雜聲短時間內就消失了大多數;
這正是淮地最新出品的特製震爆彈,專門用來對付狹小室內的敵眾,在配製當中取消了破片和煙火燒灼的傷害,而加強了氣浪和聲響的震駭和衝擊,以破壞和癱瘓室內敵軍的五感和反應能力。
就在後續的嗡嗡震響和殘餘空鳴當中,索超又緊接著拉出體型更大一些的球形擲彈,如法炮製的重新投入期間,卻是在蓬蓬的沉悶震響當中,變成了濃密綻開的刺鼻灰煙,以及更加激烈和撕心裂肺的嗆咳聲和掙扎翻滾的動靜。
這又是另種特製的煙燻彈,專門綜合了狼煙球和火蒺藜的配方,專門用來燻殺和困逼堅拒在室內的敵眾。此時與震爆彈一起交替使用,卻是相得益彰而倍增威力了。
然後,就有好些身影不顧一切的從門窗各處出口的位置,慌不擇路的急撞和跳走出來,然後又被近距離嚴正以待的抵射給當面轟打成篩子,或又是戳死砍殺在狹窄的窗門外。
短短片刻之後,依靠他們配合嫻熟的戰術默契和新式火器的運用得當,躲在室內的上百守軍就轉眼死傷殆盡了。
與此同時分兵別走的另一撥人,也穿過門樓內側的牆道而徑直向下來到了,用以牽引內甕城門的高大整木絞盤和粗碩鎖鏈邊上,這才發現原本用於畜力驅動的位置上,早已經是空空如也了。
不過比較讓他們慶幸的是,城下不遠處的畜棚裡卻是隱隱有所生息和躁動。然後,在進入畜棚尋找和牽挽的過程當中,負責門內偵查的先兵又有了新的發現。
比如守軍在另一方面的憑仗,則是城下可以過兵的甬道和禁閉的雙重厚實城門後,早就被各種胡亂堆積的木石和土袋,給粗暴的填塞起來了。因此就算是城牆上被強行突破,依靠這些緩衝還是可以輕易堅持上一段時間的。
不過這些雜亂堆砌的東西,並不能對擁有火器的淮軍構成真正意義上的妨礙和阻撓;
半個時辰之後在門洞盡頭緊貼著城下大門的位置,數點冉冉閃爍的火星終於消失在幾副堆疊起來的特製藥包之間,而變成震天徹底的火光與爆響;
又在門洞甬道所形成的狹促空腔效應下,像是噴吐火龍的巨獸之口一般的,將那些堆疊在城門後的各色障礙和雜物,給撕扯掀翻的七零八落,又帶著滾滾濃煙和氣浪激盪無比的噴湧而出。
一時之間,竟然在原本淤塞大半的門洞裡,已經清理出了一條滿是碎片和殘骸的通路了。然而,巨大的聲響,也像是某種開幕的發令槍和訊號一般,驚動的大半個幽州城都霎那間變得額人聲鼎沸起來。
而遠近城牆上下原本暗淡明滅的火光,也像是得到了了某種助燃之勢一般,霎那間在某種聯動的反應當中,即二連三的密集團簇的照亮起來,而伴隨著城下過道大堆賓士的激烈動靜,迅速的向著開平門所在的方位進逼和包抄過來。
從激烈晃動而閃爍的大片火光上距離看,靠的最近的一路待機守軍,甚至還沒有多遠而就在兩三個城坊外呢。
這顯然既是天明前的最後黑暗,也是最危險最激烈的時刻;已經清理完外門樓內的最後一點殘敵,別號“急先鋒”的索超,已經再次握緊了手中的連珠火銃,用努力從城上舉對準了城坊之間。
究竟是他們這股先登奇兵堅持到,搶先一步開啟城門而獲得內外呼應的支援,而在這處突破口站穩腳跟;還是城內待機的守軍不顧一切的血戰廝殺之後,擊潰和殲滅這股滲透進來的頑敵,而重新奪回這處關鍵門要;
就看他們這些輕裝的敢戰先兵,接下來的表現和對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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