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需要你的配合,甚至還需要演幾場戲才是。。”
隨即我透露了一些金鱗啊妖刀啊龍戰士什麼的矽統文裡,關於炮製姐妹蓋飯的段子和套路。
“郎君的想法,還是這麼出人意料啊”
她不由深含意味的看了我一眼,宛然嘆聲到。
“只是如今魚肉尚在刀俎之上。。”
“我還能說什麼不字麼”
她是如此的“善解人意”到讓我有些自慚愧和心虛。
“好吧,話說回來。。”
我不禁有些尷尬的轉而他顧,順勢丟擲個話題來
“對於如今扶桑的局勢,你有什麼想法麼。。”
“畢竟是在當地呆過多年的經歷把。。”
“正好如今南朝和西國,北朝和東國,都有人過來辦理交涉。。”
“你覺得支援哪一邊比較好。。”
“或者說,那家的勝算更高一些,值得我們投注其上。。”
“或者說在長遠和短期上看,從中能夠謀取到的哪些好處麼。。”
“如今北征安東之戰已經結束,淮地多少也有一些餘力,空閒下來了。。”
“或者,需不需要籍此為條件,奪回公孫家的故地?。。”
“沒有必要了。。”
李十娘嘆息著重重搖了搖頭。
“既然已經決心出奔,就代表再無甚麼干係了。。”
“這過往的些許利害得失又算得了什麼呢麼,”
“不過,既然郎君相詢扶桑的局勢,”
“以奴這些年的所見所聞,倒有些許鄙見。。”
“無論是南朝還是北朝,東國還是西國,都已經相峙的太久了?”
“太久了?。。”
我微微驚訝了下,開始咀嚼出她話語中的意思
“你是說?,就算一方佔據上風,也未必能夠馬上決出勝負和走勢來麼。。”
“而不用急於入場和擺明立場在任何一方麼。。”
而根據她的意思,我顯然犯了某種唯心主義和教條主義看待問題的錯誤了,因為我完全是用中土的角度和
唐人的立場去套入扶桑之地;
事實上,作為扶桑之地雖然自魏晉就有受冊封的王號,但自古以來並沒有形成,相對成型和穩定的大一統
觀念,幾次來自上層的集權運動,還都是處於外部環境劇變的影響和刺激,得以帶著許多後遺症的強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