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鐵嶺的丘陵地帶,而再次進入遼河流域之後之後,發現遼地的局面已經是大為改觀而很有些日新月異的味道。
當地委派的代官和吏員絕大多數都已經到位,農耕生產也看起來走入正軌了,在一片田園牧歌般的日常情境下,已經幾乎看不到長滿荒草的田地和廢棄無人的村邑了;
因此,遼河兩岸這些飽經戰患和動亂的地方,隨著各色商旅往來而水上船幅不斷,總算是恢復了一些,昔日人口稠密富庶地區的些許氣象和氛圍。
而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淮鎮所抽調過來的大量官吏和辦事人員,得以迅速填充和取代了原本世臣、代官體系的基礎上,
淮地的官吏提拔體系和基礎當中,一直有兩個重要的體系和出身,被視為仕官選任的捷徑和優先,一個是用來推廣和普及基礎教育的學管系,一個就是負責宣貫農業新技術和進行生產試驗的農官系;
當然了,就算是被當做捷徑和優先之選,卻也少不了出入田間地頭飽受風吹日曬雨淋的身體實踐,或又是不辭勞苦的奔走巡遊在各地,切身履行那教書育人之責;經過足夠時間的實踐磨礪修習和兢兢業業的考績日常,才可以比別人優先一步獲得再次選任進修,和外防偽官吏的機會。
博羅會在遼東城裡潛伏的最後一個秘密據點和相關人員被起獲出來,這段時間的突擊大搜捕總算是可以暫告一個段落了,而暗中的清洗工作則還會再持續上一段時間。
然後,秦長腳的肅反會就轉入了另一項工作當中;就是在淮鎮的直接控制範圍內,開展新一輪的“反浪費、怠工和其他破壞生產活動”的專項運動,為此,他甚至可以破格從當地招募外圍的眼線和合作者,來充實自己的力量。
治理一個地方不僅要有篳路藍縷的開拓精神和安民保境的實力,也要有一些對付見不得光存在的陰私晦暗的輔助手段。
想到這裡,我再次將注意力轉回到身邊,隨著再次被溼膩膩的液體弄髒的駝毛地毯,如泣如訴的喘息和宛然吟歎聲。
“你現在只是我的一件用品”
我對著滿臉潮紅而有些失神的女人道。
“所以,就努力扮演好用品和工具的角色吧。”
她剛剛對我充分展示了最隱秘部位,如何用手指和毛筆等其他輔助道具,自娛自樂的進行揉道和其他方面的自瀆,達到頂點而潮湧如泉的羞恥一面,來為我權作日常的助興手段和日常調教一二。
雖然她已經二十七八,對於大多數女性而言早過了出閣乃至嫁人生子的年歲,但是因為保養得當且有專門訓練,看起來還是很有味道的,而且身體的使用程度也不多,還是相當的鮮嫩泛活的。
至少在這段時間的日常當中,給我提供了不少別樣的樂趣和消乏宣洩的渠道。
不由讓我很有些好奇,為什麼在博羅會這個掌握了許多資源、產業和訊息的北地幕後組織裡,會有這麼一批女性在當權呢。
要知道,我所接觸和知曉的幾個人裡,她們都代表博羅會在不同方向上的經營,和地域為基礎的主要勢力派系之一;
比如作為肉玩具一號的阿秋辜念秋),是出身自新羅藩以後百濟國為名和扶持物件的派系;玩具二號的阿琪,則是以遼東未長期經營和滲透基本盤活動的派系;至於新留在我身邊充當某種意義上人質和道具的這位粟姬,則是屬於北盟體系內的重要成員。
難道集齊了博羅會所屬各派系的女性高層之後,還能召喚出神龍來許願,或是乾脆合體變身成更高層次的特殊收藏品麼。
想到這裡,我再次丟過去一根玉柄圓頭的犛尾短鞭,
“接下來用這個好了。”
“在裙子下夾緊別丟了。。”
“軍上,”
這時車外的虞侯長薛徽言通報聲,也恰如其時的響起來。
“郊迎的隊伍就快到了。。”
卻是從郊迎出三十里的現任安東大都督羅思謹,帶著一眾新舊文武,正在前方等著我呢。
然後我在三枚的幫助下換上,平時已經不怎麼穿戴而只剩下禮儀用途的黑光鎧,就這麼下車換馬,騎上同樣連身披掛彩色織繡罩袍,而頭系瓔珞尾掛彩色絲滌的紅老虎十六世,打起全副槍戟斧鉞劍錘的儀仗和行頭,在一群具裝甲騎的親直衛士開道和簇擁下,向前緩緩策馬行去。
片刻之後就遇上了正在吹吹打打不停,遠遠就可以聽見聲樂喧天的迎接人群;一片平日不多見朱碧青藍袍服當中,硃紅垂羅的苫蓋之下,
身穿淺紫交綾飛黃紋都督服的羅思謹,滿臉紅光而笑容可掬的緊步迎上前,卻又被我下馬快步一把握住,口稱“大兄”云云的謙讓客套了幾句,這才一起在變奏城鼓樂喧聲之中,攜手並肩乘上四乘白牛拉的官車,浩浩蕩蕩的引還回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