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些不斷增設的附屬部門和林林總總臨時差遣的職責,要進行一輪重新定位和撤併,最終納入到統一的政令體系內來,以便有效的進行監督和管理、稽核和考績,確保正常的人事任免和遷轉流動之下的資源最佳化。
這樣原本的判官六行就變成了判官八行,除了傳統的司功、司倉、司戶、司兵、司法、司士六行之外,又並設總覽一切營造專案和場礦規劃的司工;負責所有商業流通和經濟活動的司營,等兩行判官有司。
四十一曹也分離和合並了一些職權之後,調整歸併成了四十七曹,增加了運曹、海曹、商曹、常平曹、教化曹、都水曹等等名目和管轄。。而統計和審計、軍工和匠造,行人外交)和文史等少數部門依舊別設在外,以保持某種直接負責的獨立性。
此外又在原來不定員的諮議局以外,單獨別設了一個總務廳,以負責這些部門的日常維持和運作的各種庶務雜事。
相應的人員也可以進行定崗定責,編列相應的待遇和職階,而不再是我心血來潮或是臨機一動,而從口頭上給予的規劃和確立了。
畢竟以我現在的位置,已經不太可能事無鉅細的一把抓了,就算是一些需要日常過問,或是定期關注的重點單位和專案,也沒有辦法像過去一樣長期的伴隨和跟進下去。
隨著淮鎮的展壯大,土地人口資源的各種急增長,需要處理和解決的方方面面也變得越反覆起來,因此在多數時候我也只能在宏觀和大局上抓重點,而越來越少親臨到具體事項上去了。
這也就需要一個足夠簡明給力的監察系統和多樣化的情報和諮詢渠道,才能避免被各種有意無意的因素,或是來自官僚體系內部的保守、墮化、怠政和本位主義,之類傳統慣性和積弊;給積少成多的誤導到其他方面去,或是日積月累的架空起來而逐漸無力作為,或又是被精心挑選的內容所包圍,而滿足於現狀,再也不思進取下去;
這無疑是是一個長期的鞭策和制約之下,與官僚積習往復拉鋸和相持的過程。好在除了跨時代的眼光和後人經驗教訓總結之外,我還有一個同時代來歷的謎樣生物,可以為我分擔一部分。
至少目前這些古代官僚們的那點訴求和手段,放在前身經手過跨國企業人力資源的謎樣生物而言,是在沒有什麼新意和吸引力。
但是另一方面目前淮鎮治下的社會風氣,卻還是相當令人滿意和自得的。
如今的淮鎮治下依舊沒有閒餘人等的存在,任何沒有工作或是遊手好閒的存在,是會受到社會的鄙視和排斥,乃至被人舉報和告,而被官府強制收容和編管勞動的最終下場。
無論再怎麼好吃懶做或又是偷懶耍滑頭的人,在經過了勞教場和編管地的棍棒和鞭子,親切的教育過之後,也大都能夠改弦更張或是痛改前非的重新做人了;只是極少數死不悔改或又是屢屢再犯的,則被掛在了牆頭上成為了現身說法的素材和樣板。
在社會生產結構上,也是繼續沿襲著男人當牲口用,女人當男人用的那套最大限度壓榨剩餘價值的傳統體制,只是在形式上參照了後世資本家的手段,而變得更加隱蔽,和用羊毛出在羊身上的有限福利來掩人耳目而已;
因此,唯一能夠過得比較輕鬆的,只有那些佔極少數比例的老弱病殘;而且他們也需要做一些諸如掃地衛生清潔之類力所能及的的簡單事情,來確保自己每天的基本供應份額。
至於淮鎮治下的絕大多數孩童,除了一些實在偏遠的山區之外,只要過了六歲就必須強制定期進入官方設立的工讀場所;一邊做一些強度很低的簡單工作,來培養集體生活下的組織觀念和紀律服從性;一邊透過日常的基礎學習來進行輸灌和洗腦。
雖然這些孩童所創造的實際勞動價值,遠遠比不上維持這些遍地開花的工讀場所日常所費,甚至連每天一頓午餐的補貼費用都未必賺得回來;但是我更看重得是關於他們的長遠將來,無論是作為既有一定基礎的潛在產業工人基數,或又是訓練起來事半功倍的潛在優質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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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府東郊的上苑,太廟所在建築群裡,
在鐘鼎齊鳴的大雅之樂當中,頭戴九旒玄關,身穿黑袞的當代大相國,正在用白鹿皮和羔羊祭祀宗廟的歷代先祖。
然後整個儀式過程當中,他只是親自拜祭了自開祖梁公以下,以雍國主所出嫡次子南海一系的列祖列宗,卻是略過了嫡長子兼故京畿宗家蓬萊公一脈的祭祀,而只是以身體不適為由派出新任的宗正卿代為獻禮和告祭。
這不由又給時下撥亂反正後的新朝廷,增添了許多的猜想和傳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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