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眼下的困局難道不是因為。。”
說到了這裡6霓頓了頓重新組織了下用詞再道。
“郎君是不是給自己,無端揹負了太多不相干的責任和事情了。。”
“或曰郎君想要憑藉這些資源,有心在眼下的局面中繼續做些什麼呢。。”
“或者又是聽了哪些人等鼓動和唆使,想好了要在這國朝定難平叛的戰事中”
“揮什麼樣的用處,建立起什麼樣的功業,好為日後的6氏做些什麼麼。。”
說到這裡,辛稼軒心中的問題和愁思依舊,但換了個角度之後的頭腦卻像是豁然開朗起來。為什麼要糾結這裡的一隅一地的得失,自己的基礎和資源難道不是在淮鎮麼。
卻是被眼前的這些利害關係和追捧給絆住了,居然想要拉著那些事不想幹淮鎮子弟一起捲入這些是非當中,還差點斷送了自己的立身之基。。
就算他能夠在這梅州一隅起兵,而積極響應朝廷反攻畿內又怎麼樣;他麾下這一點點軍勢相對於嶺外的各路北伐大軍而言,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的存在,多他不多少他也不少;難道他還要想籍此之功來聞達與君前麼。
卻不知,他一直想要避免的事情,不就是被留在朝中而與那些庸碌乏味的人共事,逐漸消磨了意氣和志向,變得和那些他所失望的人一樣和光同塵麼。
現在所作所為的事情和目的,卻是陰差陽錯的想要自己再投到這張權勢羅織起來的大網當中麼。
反過來,這些擔負有專門使命的淮軍健兒及其任務,如果因為他的私心和堅持而有所差池的話,日後在自己的本質那裡,就再也不好相見和共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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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日後有心出力保全和贖免6氏的族人,難道不比借住在淮鎮的資源和地位,在北地建立更多的功勞和成就來得更加妥當嗎。
想到這裡,他有些感動的看著6霓,在這個艱難的時候給與他堅決支援和鼓勵,並且一語驚醒夢中人的卻還是自己妻子。
自己或許需要某種決斷和魄力了,而不是在這裡自艾自怨的無所事事,而浪費了眼下寶貴的時間和機會。
比如,以肅清叛黨奸細為由,開始對這些人進行整肅。從中遴選中可用的力量和不可靠的群體來,再加以區別對待和處置;那些可疑的、不安分的也要堅決予以鎮壓和處理。
此外還有徵收和抄沒地方大戶的資源和人手,就地充為公用之資而招募更多的人手,修繕和鞏固海陽城為核心的城防。
而遊曳在外的那些叛亂水師,無疑就是最好的籍口和由頭。
反正那些逃難而來的顯赫官人和豪門大戶的存在,他們的譭譽和喜好對自己一點意義都沒有,又何必格外去在意和忌諱呢。
畢竟,他並不是梅州乃至整個東江道真正意義上的父母官,對於治下地區負有不可推卸的守土之責和安民要任;而遠在淮北道的百萬軍民和治下之地,才是他需要負責和用心的地方和職責。
因此,他最多所能做的事情,也就是聽天由命而盡人事的,儘可能帶走那些願意隨他北上避禍的人等,至於眷戀不去或是別有想念的那些人,就只能除了自求多福之外,而毫無必要為他們在操心了。
他也沒有立場和義務,為別人的職責和追求,承擔後果和背書,其中自然也包括那位努力想要挽留他,而在地方上有所作為的同校學弟。雖然對方的動機和立場非是惡意,但卻嚴重偏離了他所追求的道路和方向。
因此在這段停留期間的目標,也由此已經變得很是單純和明確了;在竭盡所能保住這塊落腳點的同時,全力收集和尋獲與羅氏本家有關的一些訊息和線索。
隨著新決斷的令行禁止,在梅州境內造成的一系列雞飛狗跳,和上百顆人頭落地所帶來突飛猛進的執行效率,在紛祿忙亂的三天之後,
就像是某種心想事成的預期一般的,終於得到了有關的訊息和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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