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面藤牌突然擋隔在他的面前,堪堪擋住了刺過的斷刃,又頂的對方一個後仰,卻是再也站不穩腳步而後腦倒磕在垛口上,淡開一大片血色來。卻又被人搶步上前不放心的用銃刺,在胸口和脖子狠狠捅了幾下才算了賬。
“老老王,你還活著。。”
陳淵有些驚喜看著對方的叫道,救了他一命的居然是那個老兵油子王秋,他現在是權領刀牌隊正;只是不久之前陳淵可是親眼看見被敵人纏抱住,而毅然推舉這一整條雲梯上的敵人一起墜下城去的。
“老子的命可是硬了。。”
披頭散渾身撕扯成破布跳跳的王秋,齜牙咧嘴的回應道,
“就算他們死了我也死不掉的。。”
“更何況,我還要立下足夠的額功勞”
“好堂堂正正的站在那個娘們的面前,給她一個交代呢。。”
用零星涉過的流矢叮叮噹噹的做相聲為背景,他甚至有閒餘接受了自己如何在跌下時,被夾在縫隙裡的撓鉤勾住,又是如何裝死而冒著矢雨,重新怕回到牆頭上來的過程。
而在城內的一些坊區內臨時充作的安置點院子裡,建生兵的什長李富貴,也迎來了他畢生第二次戰鬥和生命中的最大的危機;
他們負責看守的新流民當中,居然出現了反亂和暴動;一時間頓時衝破了他們的監管和警戒,而將這些建生兵給分隔開來打死打傷了好些。
更糟糕的是他的隊正居然在關鍵時刻臨陣脫逃了,而將他們這些堅持戰鬥的部下,丟給了那些暴亂分子。
已經不知道捱了多少下卻仗著皮粗肉厚,依舊站立著渾身是血而頭腦昏沉的他,對著那些抄著隨手找到的傢伙,而群起圍攻過來的人群,癲狂揮舞著鐵棒的怒吼到。
“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是誰給了你們吃穿溫飽。。”
“竟然想要做亂投敵。。將大夥兒陷於死地麼。。”
“我要打爛你們腦子,挖出心腸來看看是什麼玩意做的。。”
他用力狠砸在對方領頭的門面上,血花四濺的頓時凹了下去,又掃另一名暴民的手臂上,戳在另一人的小腹上。一下又一下掄擊著還在心中猛念著:
“這是為了大女。。”
“這是為了二子。。”
“這是為了小三兒。。”
“這是為了婆娘。。”
“我可不能死在這裡,還要給大女送嫁,給二子和小三迎親。。”
“還要看著孫子出世,抱在手裡搖啊搖的哄。。”
哪怕他臉上已被血糊的已經睜不開眼了,身上還在時不時被打中和戳傷,而在這些地方不斷的滲出血來,卻是依舊沒有後退上一步。
“兀那漢子莫慌,灑家來也。。”
只聽得牆頭上突然一聲打雷式的爆吼聲,只見一個高大粗碩的身形,像是一陣旋風般的營頭撞進那些暴民亂眾之中,寒光如雪的月牙方鏟掄得就像是大風車一般的,將那些暴亂之眾給哀呼呦霍的掃倒一片。
“是帶把子的男人,就跟著我上啊。。”
然後牆外再次響起了連片的叫喊聲和那些暴民尖銳的慘叫聲。
卻是附近救護營裡的輕傷員,帶領著打下手的雜役和民夫,也緊趕慢趕的過來支援和彈壓了。有了這些經驗豐富的生力軍的加入,頓時打殺的那些還沒吃上幾天飽飯的亂民,各種抱頭鼠竄紛紛潰敗下去。
而一口氣續不上力竭坐地的李富貴,這才現自己身邊已經沒有能夠站立的同伴了,不由有些悲從心來的嘶聲嚎啕大哭起來。
這時候,幾響有些熟悉的震響和轟鳴聲,連同城頭上突然爆出的呼嘯聲,不由讓這些傷兵和民夫們有些驚奇的面面相覬起來。
要知道因為子藥消耗甚大而逐漸匱乏,在前天開始城頭上就在沒有炮了;難道是取得了什麼重要的戰果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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