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藩的名義,而由位於扶桑當地主事的宇文氏族人出面牽頭和連絡起來。
只是其中預先付出的代價和擔保,以及提供渡海而來的運力,就不像是區區一個宇文藩分支的主事人,可
以輕易勝任和與諾的了。
但在將這些訊息呈報上去之後,隨即他就接到了一個新的命令和任務,就是讓他暫時恢復過往的身份,而
冒充這些四國平氏的軍隊,把某個關鍵的地方給拿下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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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依舊停留在大甲城中的淮軍本陣,也匯聚可更多的訊息。在對方一路敗亡下去的情況下,我派出的幾隻
前哨部隊,也不出意外的順手解放和光復了,大片大片曾經淪陷的地方。
很多時候,就是野外遊曳行進的軍隊剛剛出現在彼此視野當中,對方就早已經迫不及待拔掉叛賊的旗號,
而重新插上國朝的旗幟,然後大開門戶而引眾牽牛擔酒出迎,上演一幕幕主動犒勞王師的套路了。
“這世上還是聰明人居多啊。。”
看到這些前沿不斷回來的訊息,我嘿然冷笑了一下道。
“都說是人生如戲,我都迫不及待想要看他們的表現了。。”
當然了,目前我更在意的是宇文藩本家那邊的事情。
我派去的代理人宇文拔都,不但沒有事還被“解救”了出來,這也間接印證了我一個積累下來的推測。
看起來,這一次宇文藩內部,也是透過這種內亂奪權為名掩護下,鼠兩端式的分別投機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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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一個被藩主一句話就趕到外地去的兒子,再如何擁有強大的外援,怎麼就突然如有神助的輕易幽禁藩
主,而篡奪了當家的大權,還能在短時內迅拉出一隻聽令的軍隊來。
難道實力和資本最為雄厚本家當中,那些掌握要害和關鍵的族人都是瞎子和聾子麼,或又是懦弱膽小指揮
維維是諾的庸碌之輩麼;只怕這也是他們一種暗中默許、坐視其成或說是私下縱容行事的下注方式而已。
這樣他們就可以不用做出選擇,而等到勝利者前來之後,再幡然悔悟或是撥亂反正,做出一副犒食以迎王
師的姿態來,而最大限度減小自己的損失和影響。
以淮軍如今的勢頭和格局,打敗正面戰場看得見的敵人很容易,但是想要決解那些陰謀詭計或是鬼蜮伎倆
所滋生的土壤和背景;乃至把背後那些敵對勢力及其潛在支持者,所代表的地方上不安定因素,給連根拔
起或是嚴重削弱掉,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畢竟,我要的可不是一個被打爛掉,變成一個巨大包袱和負擔的夷州啊。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上看,這隻被追得窮途末路之下的叛軍,只怕再難以用正常的紀律和理念進行約束了,很容易就會做出更多為了短期存貨,而不擇手段乃至倒行逆施的行為。
也只有讓他們荼毒和禍害的範圍儘量擴大,才能更有力的體現出淮軍,作為外來強大幹涉力量的正當性和後續的存在必要。
這中間需要掌握一個基本的尺度和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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