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疾步小跑在最前頭的排頭老兵和白兵們,也幾乎是整齊劃一的在軍號聲中,拋下手中用作擋箭的木板和大牌,霎那間就在壕溝和土牆之間,組合鋪設出來了一條條不怎麼規整的通路來。
然後,他們沒有急著往前衝進入敵陣中,而是紛紛落下來壕溝之中,開始低掩著身體就近向著營壘中,繼續成群結隊的攢射著,牽制那些試圖從柵牆和缺口背後冒頭的北兵。
然後,更多身形高大而略顯有限臃腫的淮兵,衝到了柵牆之下或是壕溝邊上,手裡拿著也不是常見的火銃,而是握在手中的圓球或是柱狀物。
只見他們用嘴咬開引繩,用力得向上揮手拋投而出,一片煙火綻裂和翻騰之中,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和驚吼聲也在柵牆背後大片的炸響了起來。
在他們身後則是揹著竹編箱簍的輔卒,接著城壕和拒馬的掩護,接二連三遞送過去。
一時之間隨著沒完沒了的用力拋投,此起彼伏的炸響在營壘的內側,而將嚴陣以待的守軍陣列,也給轟炸的七零八落而不復舊觀了。
“是火雷彈。。”
“擋不住了。。”
“南逆殺進來了。。”
這時候,裝上銃刺的白刃衝鋒,才在手持三眼銃和短刀的白兵引領下,如同蓄勢待的潮水一般,洶湧難當的倒灌進煙火籠罩的北軍營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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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身處後方中軍的我,就得到了這處陣營已經開啟局面彙報,而我軍目前投入的,也僅僅是得到補充和加強的前軍所部而已。
事實上在出陣之前,
“既然是雪恥之戰,那就應該才是以前軍為主才是。。”
我對著表情複雜的王貴意味深長的說道
“正所謂是,在哪兒跌倒,就在哪兒找回來。。”
“我會給你一應所需的支援和助力,讓前軍儘快恢復戰力。。”
“好給我一個出色的開局和亮相才是。。”
因此在作為攻敵先手的前軍所部,某種同仇敵愾而上下一心,蓄勢而成的絕對上風之下,這處駐軍約五、六千的前出敵軍營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全面淪陷了;
當然了,戰鬥還並沒有結束。
當附近的援軍急匆匆的趕過來的時候,迎接他們的則是依舊飄揚著原本來旗幟的被佔據營壘工事背後,驟然抵近暴起迎頭痛擊式的密集排射,以及迂迴包抄到側後方的好幾團安東膘騎,成群結隊的旗槍突擊和投彈轟炸。
頓然尾不能相顧,而被打了個七零八落又被穿插分割開來,最終只能在士氣狂降的絕望和疲憊當中,譁然大潰;而此時此刻,另一路的支援這才姍姍來遲。
還沒等他們決定投入到混戰當中,來自淮東的另一隻精銳,以張憲的車營為的派遣隊,就已經像是磐石一般的截斷了其後路。
又過了若干時間之後,尾隨著敗走的潰兵潛襲金墉城附近,因為前來支援而相對空虛敵壘的崔邦弼,也送回來了另一番好訊息。
待到天色放暗之後,汜水下游方圓十數里之內的數個敵壘和防陣,都已經被拔除或是摧毀的七七八八。
而我的本陣也在金墉城的故址,和保留相對完好的敵軍營盤中,正式紮營下來了。
當晚,例行的軍事會議和戰地總結當中。
“明天的戰事,我們還是繼續用你的前軍旗號為主。。”
我對著尚且有些情緒難平的,前軍統制官王貴如此道。
“還望再接再厲。。與君共勉呼”
“願為制帥赴湯蹈火,”
他也是有些激動的回應道。
“為淮東大業戳力校死。。”
這一刻,我恍若見到他頭上有“忠誠值+n”“感動和信賴+n”“關係上升至親密”,之類的資料,隨著一連串無形的解說聲音重新整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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