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進度上無疑要比其他營團更快的多,已經進入到了熟悉掌握十一個裝填放射步驟的階段,個別人已經可以進行火銃試射了。
當然了,這其中也有不諧和雜音,因為編練過程相當嚴格而不遺餘力的緣故,因此,這隻重新增不到四千五百人的隊伍當中,已經足足有三百人因為違藩操條和禁忌,或是作風散漫屢教不改等各種緣由被淘汰,而灰溜溜的上船趕回原籍;
另有數百人受不了這種日常要和標準,而自請退出了主戰營團的序列,而轉入了相對輕鬆一些的輜重、營建類的輔助役。
如今他的職責分內和範圍也確定下來了。
作為負責南面事務的置制副使之一,他主要的任務就是督促和保護南邊那些外州之地的屯墾和營造事務,然後就是經手與淮南軍中那些私下勾當,乃至與淮河上游的中路軍方面的水路交通往來。
這種充分物盡其用的安排,也無疑在短時之內佔用而分散了,他的相當大部分的精力和關注,讓他的時間一下子被各種事務和彙報,給佔得滿滿的。
當然,這也讓他短時之內就瞭解和掌握了,許多與淮東鎮有關的陰私和所謂的把柄;
不過,這些私下裡買賣人口,驅使勞役;圈地佔田,採礦圍牧,捕魚製鹽,乃至通貿海藩而私販其利的灰色勾當,在五大行司的前沿各軍之中,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就算是他的父帥劉紹能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反倒是淮東長期孤懸北地而全靠後方給供,若是不絞盡腦汁謀取和營鑽這些事情,才是顯得格外稀奇了。
至於他私下關注的其他方面,也自有幾個聲音在他身邊輪流呈報著。
“制府的後宅,還是有些過於清儉寒陋了。。”
“偌大的園子就算養著幾個女子,也是沒有什麼貼身使喚人手。”
“全是一群毛頭小子和防閣在奔走前後,實在有些不成體統了。”
“就算是照看花草修繕起居之人,也是定期輪換的。”
“唯好個口腹之慾,卻是不惜手段的。”
“此外,就是對於宅邸周邊看得極緊。。”
“周邊數里內的屋宇,都被用來充作宿舍和安置相應的軍中眷屬。。”
“想要插個眼線進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要總想搞出個大事件來。。”
劉延慶看了眼,這幾位自己父親派來的“舊部”,一字一句的道。
“我們都只是帶著眼睛和耳朵來的。。”
“至少在國朝大業,有所奠定之前。。”
“不要給地方上任何的理由和藉口。。”
“更不要隨隨便便的授人以柄。。”
“那船觀風團死得還不夠慘麼。。”
“就怕你一心圖謀功勞,也沒有性命受用的。。”
“當然了,餘觀淮東人物不勝凡幾,”
劉延慶突然緩下口氣道
“李佈政家的那位小姐,還是相當不錯的。。”
“我還指望他家那位小夫人給我前線和介紹一二麼。。”
這一刻,他仿若又重新變得與過往一般的跳脫與輕佻起來。
“所以,切莫要壞了我的盤算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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