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麾下健兒的形色還壯呼。。”
我對著身邊一身常服打扮,卻是來自河北張邦昌方面的使者道。
據說是因為洛都方面受到了二次北伐壓力頗大的緣故,因此不得不全力收縮一切可用的兵員,支援河南和都亟道的戰局。
因而,作為事實上割據河北的一方勢力,他最近也似乎迎來了某種好日子。
不但外部壓力和威脅盡去,還籍著歷次大戰假敵之手,清剿和收拾乾淨了周邊各州盤踞的那些番胡,得以收聚生息和不少的人口和田土。進一步擴大了自己的地盤和影響力。
甚至在沒有了外部威脅之後,洛都方面也有打算就此捏著鼻子,承認他所據有的既成現實和自封的頭銜,而重新拉攏會北朝陣營當中,乃至派兵支援的相應交涉意圖和風聲流傳在外。
因此,他不免覺得自己有些奇貨可居的信心膨脹起來,居然派人到這裡這裡來,指望能夠獲得更多的交換條件。
比如,希望能夠獲得火藥輸入上的支援,就派了這個叫做王時雍的長史。。所以,我乾脆讓他先隨我看了這場校閱禮。
“淮東健兒雄壯之勢,自當是遠近遐邇”
因此他也不免有些城府的順勢恭維道。
“今所見,更是益覺不同凡響。。”
“那張子能張邦昌字)這是當我愚弱可欺麼。。”
我毫不客氣指名的對著來人道。
“並非如此。。只是”
他趕忙應聲道。
“那怎敢做如此非分之念。。”
我愈加嚴厲打斷他道。
“真當我淮東大軍不敢過河麼。。”
“或者說,張子能那廝自覺羽翼豐滿而無所畏忌了。。”
“那就一切戰陣上見真章好了。。”
“切切。。並非如此啊。。”
然後,就見這個王時雍噗通一聲趴在了地上。
“某家只是代表都督,謀得更多援助與合作而已。。”
“為此自然絲毫不吝所出的。。”
“火器乃本陣之根本,絕不可能外流的。”
我繼續斬釘截鐵的道。
“尤其是流入敵營之手,。。”
“這是要坐實我方通敵之嫌麼。。”
“冀州不動,則我淮東不動。。”
我繼續示意道。
“這是最基本的底限。。”
“然後,在這個基礎和前提下,或許還有的商量一二。”
還沒有等我按照計劃開出後續條件來。
突然有人走過來想我報告了什麼,讓人心中不由的一凜,居然還會生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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