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辜的攤開雙手以示清白,倒是坐在穿著整齊坐在我膝懷上的湄湄,卻是臉色漲紅微微有些難受的抖擻著身體,又細細的汗滴從她潔瑩如玉的上冒出來。
然後抱頭蹲也尾隨著走了過來,
只覺得湄湄的臉色格外的有些紅,又是那麼的容光煥。就見抱頭蹲突然伸出小舌,在湄湄臉上舔了一下,頓然露出某種恍然大悟的表情來。
然後就羞燥撐滿臉殷紅的她,恨不得馬上找一條地縫鑽進去一般,只顧把榛付在我的肩膀上,卻是做出一副沒臉見人的表情,只顧學著鴕鳥把頭埋沙的可愛模樣了。
卻被我強行捧住臉蛋兒仰面湊上來,有些嬌媚無限的白了我一眼,還是乖乖的奉上口舌來任君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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鄆州,鄆城,
臨著大野澤可以看到水上碼頭和魚市,新修繕起來的一處酒樓上。唯一一處像樣點的小隔間,已經掛上了免於打擾的素舊布障。
不大的長條桌案上,已經盤盞交加了七八樣新撈上來的河鮮,還有菱角、蓴菜、水芹、藕段和蓮蓬等時令蔬果,連同大肚琉璃瓶裝的酒水,滿滿停停的擺了一桌。
“我要找個女人了。。”
例行休假小聚中已經喝的滿面通紅的宋公明,對著認識沒多久卻依舊是一見如故的幾個軍中友人大聲道。
“這一次差點兒就沒有命回來了。。”
“可不能輕易把香火給斷了。。”
“公明哥哥說的是。。”
同樣隨防戍第八營陳橋營,駐留在鄆州境內的都頭晁蓋,亦是大大咧咧的共鳴道。
“這刀頭舔血的日子稍加安定下來,也該考慮一下身後事情了。。”
“不過,哥哥從新羅藩那裡立下的功勞,早就該有份了吧。。”
“正在軍中做雜役的那些女子,粗手大腳的恐怕哥哥是看不上的。。”
坐在身邊的副都頭柴進。
“討來也是粗使丫頭的份。。”
“前段日子我奉命出海護送了一段,據說全羅道那裡又收納了一批外逃的流人。。”
另一位在座的部將盧俊義也是頗感興趣的說起另一樁事情來。
“裡面有好些個來自外道藩家的妻女親眷啊。。”
“身段面板那個好啊,還能識字什麼的。。”
“只要很少的價錢和要求,就可以擇嫁了。。”
“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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