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琪?。。”
阿秋習慣性的溫順表情上,果然閃過一絲驚訝和囈語。
“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
回應她的只有身體的掙扎和依依嗚嗚的不明高低聲調。
“呵。。。呵。。。”
然後就變成些許回憶和緬懷的表情,以及情緒複雜的低聲囈語
“沒想到。。你也有這麼一天。。”
“那就好好打個招呼吧。。”
我輕描淡寫的扯了扯手中提繩,用腳尖輕輕戳了戳她的圓瓣。
就見阿秋微微猶豫了下,就知趣會意的爬行繞過我腳邊,探頭湊到被拘束起來的對方股後,然後伸出了舌頭。。。
此中後來生的種種委實不足為人道也。
“你好汙。。你好汙。。。你好汙。。”
當宣洩了一番在戰場上積累下負面情緒的我,哼著歌神張的那曲變調版《你好毒》,心滿意足念頭通達重新出來放開繩子的時候,已經在內室裡留下濺了滿地滿牆的水跡,還有瀰漫在空氣當中的氨類與荷爾蒙混雜在一起奇異味道。
但阿秋自然會把裡面收拾乾淨,這也是我強迫性刻下的習慣和烙印之一;一個喜歡保持周邊整潔的玩物,總比一個在汙穢裡臭掉的行屍走肉好;
但從某種意義上說,阿秋只能算是個半成品。
在當初驚嚇過度導致的精神和身體幾乎徹底崩壞了之後,又被用日常的強制行為和身體刺激,給硬是強行塑造回來的,初試調教的殘次之作。
因此,如果沒有我的強制命令,她已經很難在人前切換成正常的情態,也無法在思維能力和判斷上,為我提供更多的用處。
在我看來,也就勉強能夠介於不怎麼合格的寵物和玩具之間。也就是說,雖然她基本思考能力和理智、學識都還在,也能學習更多的新事物;卻是因為受激過渡的崩壞反應,而用身為寵物的強制人格外殼給自我封閉起來。
當然了,這也有可能是一種自我保護和偽裝的手段,或是忍辱負重另有所圖的很小機率;但不管怎麼說;
因為是我心情黑化之下,某種心血來潮初次炮製的一點紀念意義,在裝上特製的狐狸尾巴之後,勉強可以拿出來裝裝逼格充個場面而已。
現在總算又有了個新素材和玩具,可以作為心理學上研究和對抗過程的實驗了。
“暫時把她交給你了。”
我把玩撫摸著她的毛茸茸大尾巴,和徹底溼透大腿裙襬的根部繼續道。
“正好好好交流一番。。”
“順便教教她基本的規矩和日常習慣。。”
“知道該怎麼做了麼。。”
嘴巴還叼著根溼漉漉小鞭子的阿秋,低低的咿嗚了兩聲在我腳邊蹭了蹭算是某種回答。
雖然是當作寵物和活的玩物來處理,但是在把弄和訓練之餘,偶爾也會讓她跪舔什麼的;只是咬一咬之後,不準吞下口服液,而塗抹在頭臉上,作為某種專屬訓練的標識什麼的。
然後一切成自然習慣了後就水到渠成了。
在她聲嘶力竭的最後一次昏闕過去之前,我也從新來的素材身上得到了更多東西和間接印證的資訊:
比如她的真名姓李,叫淑琪,取義“恭淑如琪玉”的意願,與原名辜念秋的玩具阿秋有過數面之緣,卻是從屬於博羅會中的另一個體系的重要人員,主要負責安東北面的活動和滲透。
平時以幾個老牌商會作為明面上的掩護,得以從容的出入諸侯藩家的後宅,而一邊牟利和一遍販賣訊息;而在這次羅氏有關的一系列舉動當中,似乎還牽涉到了北朝方面,所留下的後手和溝通渠道。
而且,相比對所謂公孫世家的概念似乎一無所知的辜念秋,她對於換這個名字有所反應,也似乎知道更多的東西。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
只是在情緒激盪之下偶然失言的她,就死活不肯再多說下去了,看來還是有欠調教和改造啊。
不過來日方長,這起碼已經有了一個開端和勢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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