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巧要生產,儘可找莊上幫忙。。”
“那些婆姨婦人什麼的也都是頗有經驗的。。”
“不要自己逞強苦熬,我還指望你生更多的孩兒呢。。”
李富貴說著說著,就不免有些變得婆婆媽媽起來而逐漸跑題了。
“只是大女的蒙學,千萬不能讓她斷了。。”
“等閒沒大事別叫她回來了。。”
“再過一些日子,也該給她起個大名了。。”
“老是蘆花蘆花的叫,也太不成體統了。。”
“再過些日子,二小也該去工讀了。。”
“不管怎麼說,能受些管教學幾個字和粗淺演算法,”
“也總比光屁股跟著我們在這田頭刨土撿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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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淮水邊上的宿州境內,
剛剛轉任溫縣主簿翟汝文,也有些不甚滿意的看著,一色排開數百口正在熬煮和烘培的大鍋。
成排的淮東制式煤爐之上,正在傳出某種蛋白質焦熟和糊的氣味。還有不少人站在邊上,用人高的鐵鍬和大鏟子在翻動著。
“給那些流民吃的就是這些玩意麼。。”
一名滿臉塵灰的屬吏,則在有些眉飛色舞的向他表功道
“已經在新來的那些番胡裡,多次實驗過了。。”
“反正他們也不怕腥不怕臭。。囫圇就能吞下去果腹的”
“如果圖省事的話,就連做成餅和羹糊、湯食的工序,都可以省掉的。。”
“因此只要做熟了,不但是這些個流人能吃,”
“搗碾之後就連各色牲口,也可以混拌在飼料裡直接餵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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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燒煤的火工都不用了。。”
聽到這裡,翟汝文繃緊的臉色,才算好了一些,卻不由生出某種錯覺:
仿若是冥冥之中,見到一個奇裝異服笑容可掬的白夷,站在當面手舞足蹈的耳提面醒著什麼。。
“去掉頭就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