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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些試圖勸說和攔阻我的羅藩將領們,顯然是最直接的大麻煩和妨礙。於是我一不做二不休,籍著暫時駐留和佔據著門樓內,關鍵位置的機會,迅彈壓和控制了各處要害。
進而果斷挾制了東門內的那幾位守軍將領,又以他們的名義將一干中層將校給引進來控制住,然後出示前藩主和現任代藩主給我的手書,當場逼迫和裹挾他們,做出出兵協助的命令。
當然了,這個過程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各種意見、疑義和雜音也是必不可少。
只是當那十幾名以各種理由推脫,或是公然以從屬不同,不受權宜為由拒絕的將校,不由分說的被斬殺當場之後,剩下的人也不得不伏低身段,捏著鼻子接受了這個形同亂命的現實和要求。
不過,真正動起來之後,這些防戍遼城的藩兵表現,也並沒有我預料的那麼差勁或是鬆懈;
因為對應城外變亂的需要,他們本身就處於被動員起來的狀態,關實在東門內外的駐地,就已經集結了六個營,約四千多名藩兵;因此只要開啟城門,跟著我的人馬後面一起殺出去就行了。
同時相應城外生動亂的區域雖然廣大,但是陷入混戰和亂斗的各方,顯然沒有辦法,在我們面前取得優勢和便利,就被當作必須掃除的障礙物,給正面搶攻突擊潰亂過去。
因此,我們直接沿著後援的來路,再從城郊外一片大亂的營地裡,以最短的直線距離給強行突破,一鼓作氣向著安舜堡殺回去。
我麾下以火器為主的護衛部隊,在其中充作了那突破和推進的尖刀,而羅氏的藩兵,則在兩翼充做了收容和後續彈壓的角色。
因此,當我帶著先頭人馬,當先輕騎快馬的擊潰打垮了,聚攏在安舜堡周圍的敵對武裝之後,
跟在後頭的那些遼城藩兵也沒有閒著,居然利用這個局勢和契機,迅就把東門外這一面的混亂,給暫且平復了下來。
在城郊的各家世臣、分藩和代官的各自留守營地中,6續收繳了堆積如山的兵器,編管了至少上萬人。
而拷問攻打安舜堡的這些敵人,也不是別的來頭,居然是來自新城的那部歸遣部隊;他們在半路上接到了來自本家的正式的信符和命令,就是協助一隻本家的跳蕩隊,攻陷被“叛亂分子”盤踞的安舜堡。
我真是日了狗了,這明擺又被捲入到莫名其妙的陰謀與紛爭中去了。
然後,我乾脆一鼓作氣,帶著裹挾來的遼城藩兵,再接再厲的殺奔向南門和西門;一通淮軍標誌性的,火力開道加白刃突刺,騎兵迂迴突擊的驅趕和鎮壓;
再擊殺了約莫上千名,又俘獲了兩倍於此,堅持負隅頑抗的可疑人等和敵對分子之後,也將那兩向的混亂也給平復下來。
然後,才在重新建立了管控和秩序的夜色深沉下,向裹挾來的藩兵移交了防務,徐徐然帶隊重新退回到,佔據下來東城門樓之內權做修整。
只是經過這麼一通裹挾出兵的事情下來,我與羅藩的盟友關係,也就變得更加複雜和尷尬了,就算是因此翻臉也不足為奇的,因此我也再次萌生了某種去意。
只是,這時候簾外的當值虞侯,再次向我通報的一個訊息,卻讓我有些驚訝起來。
雖然城外的區域性混亂雖然還在繼續,但是城內羅氏的高層,卻差不多都匯聚到我這裡來,要求會見了。
難道是希望我能夠再度出手,仿照昨天東門外的故事,將城外的亂舉給乘勢逐一的平息下去了。
不過越俎代庖可不是什麼好事情,我對繼續蹚上這灘渾水,已經是各種敬謝不敏了。
我一邊走過短短的甬道,一邊如此思量如何回絕他們,並且就此告別辭去。
然後,我就在臨時的會客之所,見到了內宰朱彥年和管領張義新為的三管六典,還有大司丞羅虞和國造溫鄙在內的一干重臣,
仔細分辨下來,似乎當初接風宴會上的新老面孔,大半都到齊了。
但是從他們如喪考妣的語氣和天蹦下來式的表情,我才知道幾天前還坐在一起的飲宴羅允孝,居然已經死了。
就在為前藩主的山陵結廬守孝期間,被前家老羅湛容糾集的餘黨給襲殺了。
而在城外生大規模變亂又被平定的期間,羅氏嫡系的一干子女,也在昨夜被刺客闖入,而連同保護他們的內藩衛士和奴僕一起,全部遭到了毒手,因此全城震動而大肆搜捕、追拿相應的兇手。
然後代藩主遇害的噩耗傳來,這個追查也就再也進行不下去了。
因此,現在不管是內城還是外郭之中,現在都是一片大亂,城內新補充未久的藩兵當即散去大半,而作為家族核心武力的安東守捉軍駐地裡,也出現了各種不穩和人心混亂的跡象,
以至於,甚至有一部人馬高喊著為代藩主報仇的口號,裹挾大半的駐留人馬,已經自衝出了城去而不知所蹤了。
因此,眼下城內居然只餘五六千,人心不安之兵,除了內城些許堅守崗位的藩衛之外,其中大部分還是被我帶出去解圍,而陰差陽錯保留下來的東門守軍。
而羅湛容為的叛黨軍隊,卻似滾雪球一般的壯大當中,在迅拔出了周邊的幾個子城,有吞併了聚集在周邊的世臣、分藩的私人武裝之後,即將逼近遼城攤牌了。
因此,他們在城內空虛而無人可以主持防務的情形下,就病急亂投醫式的就想起,並找上了我這個,還算是本家比較堅定的外盟還遠宗。
這簡直是瘋了,怎麼一夜之間就變成這種畫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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