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在這裡啃乾巴巴的戰地口糧配額,吃他娘無謂且莫名其妙的苦了。
他當然知道這決計是對方的策略和手段,但居然一時之間在名分大義和日常資源上,也沒有很好的對策和舉措。
時間拖得越長,甚至就連他自己和手下親信們,也越沒有什麼底氣了。因此,不止有人多次建議過,是否尋找一個合適的渠道,與佔據優勢的本家方面進行接觸和溝通。
嘗試以比較體面的形式,結束這種尷尬而憂心無望的境況和局面。哪怕就此放低身段,捨棄掉一些實質的東西,也未嘗不可以的;比如請辭家老的身份,放棄都督的頭銜,
因為顯然時間和大勢在對方那邊,因此對方對他的私下努力,也不就甚著急,甚至不遺餘力的往下壓制了。
特別是兩代藩主一起喪的訊息,隨著信使的快馬傳送八方之後,羅湛容所在的新城,就不可避免的陷入越窘迫的孤立當中了。
雖然他還有堅城和足夠堅守下去的糧草,但守軍卻已經沒有了,更多繼續戰鬥下去的理由和鬥志了;更別說也沒有後續來源的錢糧補充,他具有的這座重鎮,也不過時一座死城而已。
因此,他能夠接受的心理預期,也再次被一步步調低了下來,
一個聲音驟然打算了他的思緒。
“都督。。事情不好了”
他很有些沒帶好氣的瞪了眼來人
“又出現了逃亡了麼。”
事實上,這段時間下來,他都已經見怪不怪的麻木的。
“是陽復城主,帶著部眾出奔了。”
這個陽復城主,可是他為數不多,願意在臺面上公開站出來,支援他的北境實力派之一。也是他名義上的舅家表弟,兼親上加親的內弟。
現在卻也棄他而去,雖然說得好聽,是家中急事要趕回去。只怕是已經決心徹底改弦更張,而變著法子要向遼城那邊輸誠獻好。
但至少他還沒有試圖在這座新城裡做些什麼,這是羅湛容暫且聊以自慰的地方。
隨著這位最具代表性的人物的離去,在那些曾在暗中信誓旦旦的支援自己,有意與羅允孝主導下本家勢力之間,各種別苗頭的地方實力派中,只怕會是藩倒骨牌式的連鎖反應了。
他不由重重吐了一口氣,有些疲憊倦怠的揮揮手道。
“隨他去吧。。”
心理卻是暗自嘆息道,在這座重鎮及其兵馬,還未徹底脫出自己掌控之前,必須做出抉擇了。
最後的底限是和心理預期是,他可以放棄這一切,但必須保持身為羅氏家族成員的最基本的待遇,讓他可以帶著部眾和親信,以為本家戍邊的形式,變相流放到北邊或是西北面去,做個城主或是軍府。
不然的話,他就算是拼死一博,或者帶隊出奔流亡北地,豁出去臉面和身家性命不要,也要讓遼城方面,付出難以接受的慘重代價。
這也是他最後的憑據和底氣了。但正所謂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再次送走了交涉的信使之後,羅湛容卻再次迎來的一個意外的訪客。
卻讓他不禁怒極反笑起來。
“你竟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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