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匆忙從南邊趕回來羅思謹,私底下交心的話說;戰後的遼河流域,需要休養生息的時間,能夠減少一些類似的不安定因素,也是不無好處的。
畢竟,這些藩家的子弟們從小就舞槍弄棒的,為的就是上陣廝殺的需要。
在歷代薛氏和羅氏兩家長期對抗的背景之下,他們需要與山外草原的番部廝殺,與敵對的北朝邊軍廝殺,防範白山黑水裡的野人和桀驁不遜的林中百姓,乃至與鄰家的諸侯相爭水源、田地和山坡.。
但是現在情況有些不同了,稍微有點見識的人,似乎可以預見到安東中部和南部各家諸侯將來,將進入很長一段時間偃旗息鼓的休整期。
不但那些徵而來的各地藩兵和伕役,需要大量的遣放地方,以充生產活動。事實上,一些地處偏遠的藩家,已經開始打點行裝準備歸還了。
就連這些充作軍中骨幹的這些藩家子弟,也將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沒有了用武之地,雖然說在新佔據的遼西八州上,有很多空出來的地方可以安置他們。但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安於現狀和平淡日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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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這時候,透過與淮東軍中安東籍士卒的交流,卻將淮東軍的待遇和供給標準流傳了出去的同時,也產生了這個意外的結果。
不過對我來說,所謂他們從小操練的武藝什麼的,其實並沒有太大的用處,因為淮東軍自有一套戰法和訓練流程。依靠得集體協作和訓練的力量,而不是個人的武勇。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位於淮東體系內成長起來,透過集體農莊,大型工場的批次流水線式提供的兵員,可比這些來歷複雜的藩家子弟,更可靠合用的多。
畢竟,我需要得只是能夠令行禁止,組成陣列進行排隊槍斃的軍隊。不過,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被託請和委求的多了,我原本只打算象徵性的收一點人手,充作場面應付一下就好。
但是這個時候,來自參軍小組裡杜士儀的一個建議,卻無意提醒了我。
至少安東當地既不缺少優良大馬的來源,自然也不匱乏善於馴養和騎馬馳騁的健兒,因此一直困擾我方的,關於淮東鎮在騎兵來源上的先天不足,似乎有了某種彌補的機會了。
於是,接收和甄選的標準,就臨時改弦更張變成了能不能騎馬,為最基本入選的門檻。至少掩體騎兵的標準,放到淮東這個初見成效的大熔爐裡,我不信就不能給我改造和淬鍊出一隻合格的騎兵來。
然而,我現自己又再一次錯估了形勢。對於大多數藩家子弟來說,騎馬這個門檻顯然不能難倒他們的。據說很多人從小,就是坐在父兄的馬鞍上,隨著家族的長輩一起巡視領地而徵收賦役的。
結果牽著馬來應徵的人之多,居然把我的營門都被堵了起來,如果光看人頭的話,臨時整編一個營拉出去,是絲毫不成問題的。
我回頭和羅氏那邊一琢磨,乾脆拿出部分財貨和比較珍貴的戰利品來,就地辦個軍中競技性質的比武大會。
這樣可以名正言順的透過一些幕後觀察和現場操作,淘汰掉一些不合適的物件和來源。
然後,我又再次錯估了他們的決心和動作,初步入選的上百人,最後到場居然有足足好幾百人,這些傢伙都是帶著形形色色的跟班和扈從前來。
於是,我不得不臨時決定,編成一個騎乘輔助營,至少這些跟班湊在一起,稍加訓練和紀律約束之後,在隨軍牽挽、飼養和照料馬匹等雜務上,還是很有一套經驗和手段的。
於是,還在淮東的席獸醫悲風,在不知情的條件下,多了一大群潛在的部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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