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剩餘的人已經不堪再戰,倉皇敗退外逃的時候,這些缺口卻已經被爭先恐後推擠成一團的屍體給塞得滿滿的,而變得新的死亡絕地。
不停的有人在絕望和恐懼當中,試圖攀上這些屍體堆成的小坡;然後在身後和側面的打擊殺下,又變成其中堆高的一部分;當缺口中的屍體堆到了堪比牆高的時候,戰鬥也就基本結束了。
於是,除了留在內線的三千多具屍體外,我們最後還得到了幾百名,飽受打擊和驚嚇已經喪失鬥志的俘虜。
而外牆的部分,除了那些站得遠的弓弩列陣,得以四散逃脫之外,其他都變成了散佈在原野裡的屍體。
似乎是被這一戰的損失和慘烈給嚇住了,直到配屬的羅氏藩兵從缺口出來打掃戰場收拾屍體,對岸的陣營裡也沒有任何舉動和反響。
說實話,在經歷了與北朝那些主力勁旅的長期交手之後,就會覺得這一戰打下來,就有些吊打小朋友的味道。
雖然其中處於實力上的保守考慮,稍稍因勢利導用了將計就計的手段,來利用雙重防線集中擊破。
但對方的表現更像是不曉得我軍火器戰法的厲害,也沒有相應趨避和足夠防護的經驗手段,就這麼鼓起血勇無畏一的按照傳統戰陣的方式,一鼓作氣的徑直殺到了我們的面前。
然後,就連作為後手預備隊的擲彈兵和裝滿散彈的火炮,都沒有怎麼派上用場,光用上刺刀的白刃衝鋒,就已經達到了收尾的目的。
難道曾幾何時北朝的軍隊,都已經衰微和孱弱到了如此經驗生疏的地步了麼。
當然了,就我來說,這種戰鬥意志和精神,類似徒有血勇一根筋送菜式的敵人當然是越多越好,傷亡小經驗多還可以充分揮火力的優勢。
不過,只可惜在這次攻擊受挫之後,那些敵人就似乎就斷了繼續進攻的念頭。
接下來轉入頻繁的滲透和騷擾對抗當中,比如,在當天夜裡,就有三五成群的弓箭手,乘夜色掩護舉著武器偷偷過河,然後用聲音和動靜較小的弓弩,零星偷襲牆上的巡哨什麼的。
雖然由此造成的殺傷有限,但是這麼零敲碎打下來,也是相當煩人的,大大增加了士卒的疲憊和精神緊張。
作為反制手段,除了增加更多延生向外的陷阱和觸響鈴之外,我也自然不吝派出獵兵和轉輪快搶組成的小組,藏到原野裡的壕溝和坑洞裡去,反狙殺那些潛渡過來的滲透小隊。
但是這還不夠,隨即參謀小組提出了一個建議,讓我下定了決心。
“來而不往非禮也,”
我在臨時的軍帳中,對著姚平仲和折可適、杜桑、沈霍伊為的一眾軍將道
“留在附近攤頭待命的快船,還剩幾條。。“
“尚有八百料的小飛魚船一艘,三百料的海鶻船兩隻,一百料的漿帆快船五隻。。”
參軍杜士儀回答道
“除了飛魚船和兩隻帆槳快船繼續待命外。。”
我點了點頭道
“我需要其他的船隻馬上出,南下執行偵查沿岸水文和敵情。。”
“此外。。”
隨後我又轉過頭繼續
“除了日常偵斥之外,我部還有多少騎兵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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