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老有所交代,海兵隊那邊的緝拿令並未正式撤銷,”
一名身穿水師都尉袍服的武官,面無表情的對著來人道
“只是動用關係壓下去了,所以還請在本地的行事,稍加註意.”
然後血光一閃,他就再也說不下去了,而是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捂著咕嚕直噴血冒泡的脖子,頹然的倒在了地上。
“老頭子們把我弄回來,不是為了替他們咬人兼撐起場面麼,”
來人收起手中的尖刺,意猶未盡的搖搖頭。
“何苦做得如此假惺惺的作態,悲天憫人的不得了。”
然後他丟下沾血的袖刺,轉頭過來對著其他人問道。
“你們說是不是。”
只可惜,在場的其他人根本不敢回應,也無動於衷的,就好像地上根本沒有一個剛死掉倒黴鬼的態度,讓他有些意味闌珊。
“算了,為難你們這些連正經走狗,都算不上的外圍,有個卵用。”
“就算被我看不順眼處置掉,他們還是會毫不可惜的再派一批來。”
“這又何苦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自行邁開腳步,徑直走上了堤岸,這也讓其他前來“迎接”,或者說是隨身監視的相關人等,暗自送了一口氣而緊步追隨上去。
這位就算是隔了這麼多年,還是逆氣和殺性十足的,讓人防不勝防而無從琢磨。
要知道,在極少數知道這位內情的人士眼中。早前鬧得廣府紛擾不停的,所謂萬安馮氏的恥辱,水師的逆子南海十三郎;在這位的資歷和事蹟面前,不過是牙牙學語的小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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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某位大人物的私生子,他在南部善洲今非洲)的私掠船團裡,乾的實在太過出色,以至於弄得東崑崙非洲沿岸)諸國、城邦的王公諸侯們,一度人人自危而。
而由西國大夏,透過位於耶城耶路撒冷)的七海經略府,來嚴正交涉和最後通令,才以流放為名,將他從馬洲馬達加斯加),給變相調回國中冷藏了起來。
然後,又因為對待外海島洲,具有通敵嫌疑的某些藩家,手段太過凌厲很絕的緣故,而引起絕大多數其他外海分藩的反彈,而作為當年宗藩院的重大決議之一,被嚴格拿辦,
本想他該就此庾死獄中了,但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夠糾結了一班重犯,在守備森嚴的押解官船上,玩起了劫獄越逃的把戲,自此連人帶船不見蹤影。也成了當年水師上下被整肅嚴查,而牽連甚廣的的另一大恥辱。
因此,除了海兵署的通緝令外,至今猶有不少私下的懸賞,掛在頭上。加起來也足以某個中型的義從團體一夜暴富,而解散回家做個莊園主。
因此,私下找尋和搜拿他的人和勢力,也不再少數。但他依舊在不知名的地方,擁有一眾追隨者而很是滋潤的活著。
雖然在國朝內部,他已經變成某種意義上麻煩和是非的代名詞,而被四海衛和五房樞要的刑科房等正統鷹犬,給追索的無法上岸。
但在廣袤的外海之域,卻是有一個比大多數海外藩,加起來都有所不及的勢力,在間接的庇護著他,而得以頗為逍遙自在的活在那些高高在上大人物的視野之外。
現在,他回到6地上的最後一點麻煩,似乎也逐漸被消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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