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作為火氣時代的有句話說得好,只要是大炮能夠轟開的,都不算是什麼難題。而這一次,我剛好帶了幾門新改良後的實驗性產品過來。
雖然只是相對便攜的四寸長管野炮而已,攻打堅城和大型要塞或許尚有不足,但是用坐在這種程度破門和拆牆,還是綽綽有餘了。
只是因為炮車的沉重,透過已經控制住的長街,送到前面來還需要一些時間。在這段緩衝的時間裡,除了依託臨時移動工事,與躲在牆頭上的那些敵軍弓手對射,以掩護先頭接戰的部隊之外。
還有就是儘量驅使和催促兩翼,聚集起來羅氏藩軍為主的友軍,也從左右開始穩步的推進,以對敵陣形成某種心理和實質上的擠壓、包圍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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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戰局再度生了變化。
最早上前廝殺的先頭部隊,經過了一連串的戰鬥和亢奮之後,似乎已然到了強弩之末,而在以逸待勞的敵勢面前,漸漸敗下陣來。
但作為臨時從藩軍中挑選出來的勇戰和敢死之士,他們在足夠後隊的壓陣下,還是保持了最後一點次序。而在各種叫喊聲中,紛紛努力從我的淮東軍面前,如同分水一般的向著左右潰走、退散開來。
有了,他們短暫提供的這個緩衝和喘息的時機,我的銃軍已經向著左右延伸著排開陣來,以站立、半跪、下蹲上中下三列姿態,迎面擊開數層彈雨如林,頓時將乘勢追擊過來的敵勢,打的驟然一滯。。
血花迸濺的將當面的敵勢,給削薄了一層又一層,雖然他們鼓足餘勇還在繼續前衝。
而對於居中的銃兵列陣來說,有了足夠展開火力縱深的空間,密集列陣以抗的敵軍,也就是更多站立著的靶子而已。
這時候,事情再度生了些許變化。
嗡嗡幾聲沉悶的震響,我所在附近的佇列裡,突然隨著倒下的人體和崩碎的大排,出現幾個小小的缺口。
“小心,床弩。。”
我身邊的親兵頓時喊了起來。
然後推上來更多臨時扎制的大排,作為掩護和混淆目標,簇擁著我將為之重新挪後了一些。
牆頭上居然藏了床弩,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弄進來的,還是這城中本來就有的玩意。
然後作為我替身的三枚無意間就成了目標了,只是這個手工拼裝的玩意,在過一定距離之後的準頭,就充滿了玄學。
因此,距離最近一枚也足足有十步遠,只是有面大排剛好被擊破,崩裂的碎片飛濺了過來,三枚眼倒是疾手快及時跳下馬背。
結果,就在坐騎灰熊貓身上留下一個血肉模糊的傷口,而驚躥了起來又被重新按伏住。
這時候,頗為沉重的炮車也從長街被拉了上來,而推到了對著城頭的射界內。
那幾具暴露位置的床弩,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再次上弦射,就搶先被仰高仰角炮射上去數枚鐵球,崩開了城磚垛口之後,又在內壁彈跳著,連人帶床弩一起砸出了個稀巴爛。
而這第一輪炸響的炮擊也像是某種號令,拉開了新一輪全面搶攻的序幕。
重新裝填上散彈的炮口,也被放低下來對準了那些,正在彈雨中苦苦堅持著,努力重整佇列的敵軍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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