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不久之後,炭火融融的藩主大宅內邸中,卸去外甲和沉重袍服的我,得以趴在三枚的腿上,享受著她不怎麼熟練的推拿,
在雪地行軍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其算是騎在馬背上慢慢跋涉,也是點的十分厲害,而至於坐車,那個雪泥深陷而凹凸不平地面,足以讓人無比的酸爽。
更別說,有得地方還得下馬來用人力推拉硬拽著,慢慢跋涉才能安然透過,時間一長,手腳腰腿痠漲麻木的幾乎都以為不是長在自己身上的了。
感受著大腿的彈性和血液的脈動,我卻有些煩惱和思慮。
終究還是手頭可用兵力太少的緣故了,不然我有何須扶持和藉助這些地方勢力。
我固然可以從容的一次次擊敗這些內部的反彈,或是外在的敵人,但卻沒有足夠的人手去駐守和經營。
如果不能將這些苗頭,在第一時間就撲滅下去,那就只能在此起彼伏的反亂當中,慢慢的消耗掉我寶貴的兵力和士氣,最終很可能還回到徒勞無功的原點上。
戰爭打的不僅僅是勝負,也是對大勢的掌控和全域性的運籌。
以這些新羅藩們表現出來的戰鬥力,只要我有十萬人馬在側,估計就可以打下至少一半的領土,然後慢慢消化和經營
如果有五萬戰兵的話,我至少可以在新羅的土地上橫著走,而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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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有兩萬以上人馬,分別坐鎮和威懾地方的話,估計就不會有這種鼠兩端的局面了。
“稟告鎮帥。。”
這是一個通報聲響起
“慶郡的崔氏,和州的欒氏藩主,前來覲見了。。”
新羅的郡治要比國中小的多,大抵通常要三四個郡的面積才抵得上,我淮東治下的濱州或是膠州這樣的下等小州。
不過相應的是人口和邑落的密度較大。因此,在郡下直接就是數量不等,名為城邑的大型聚居區,其中有圍牆的就可以稱之為城,沒有的則稱之為邑、市。
各藩居城之外的若干子城,由藩主親信或是子弟為城主,城主下又轄有數量不等的鄉社和集鎮,鄉社之下又管領有眾多的地頭;
而每個地頭的下轄,也是藩領的最低層單位,從十幾戶、數十戶到上百戶不等,相當於一個個領民的小聚落。
因此,同樣地處湖南平原之上慶郡,和州郡的這兩家,得到訊息並且趕回來拜見,也不過時一天之內的事情。
既然兩家,還沒有什麼名面上的背離之舉,我雖然有些不耐煩,但是還是的捏著鼻子出來見上一見,當面編排任務和職責。
正所謂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有這些地方諸侯的配合,哪怕是因為無力抗拒而表面上的順服,也意味著就近後勤籌給和勞役徵的便利。
有了一個可以提供補給與休息的後方,和臨時的駐地之後,那些藩軍萎靡不振計程車氣,也總算有所明顯的回升。
對著另外兩姓藩家,分攤了輸送和勞役之後,我對著被召集起來的楊再興和參贊朱武等人道
“下一步,我們需要分兵了。。”
“輕裝快行的偏師一路,帶齊輜重的大隊人馬另一路。。”
我對著他們,比劃著簡陋地圖上的某個位置,重重的戳一下。
“這裡,或許才是破局的關鍵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