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檀中。。”
“這是期門。。”
“這是百會。。”
“這是玉枕。。”
我裝模作樣的一邊介紹者,一邊把玩著韌性十足的女體。大多數時候我動作和位置,只要順著船艙的搖曳和姿勢上的固定,就不用太過費力享受到她身體的本能反應。
上下其手的撩撥和挑逗,似乎成功分散了三枚的注意力和焦點,不適的症狀也稍稍有所緩和過來。額角的燙,也隨著臉色的潮紅和身體泌出的汗珠,而慢慢降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三枚終於在某種蹩眉的夢囈表情中,激烈的哀鳴了一聲,急促喘息著,緩緩清醒過來。
然後現自己肉光緻緻的躺在我的大腿上,渾身只剩下一襲,卷褪到大腿邊緣的衣裳,而抱頭蹲和伽嘉都在盯著她的身體,不由異常羞憤難當的激出,大片肉眼可見的面板顆粒,像只受驚的蚱蜢或是踩到尾巴的兔子一般,猛然反推我胸口飛身跳起來,
又跌跌撞撞的提裳捂胸,奮力甩下幾點晶瑩的水滴後,一路絆倒踢飛若干物件之後,才一頭找到隔艙一頭扎進去,
然後傳來了,重重的推門上栓,又用拖曳的重物,死死抵住的聲響。然後才傳來隱隱約約的磋泣聲。
好吧,對此我無可奈何的撩起腿上的大片溼跡,對著兩個小女孩兒無辜的攤了攤手。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船身的搖晃似乎變得平緩了許多,透氣的琉璃罩上窗,也透進來白的天光。
不多久艙外也有人輕輕敲擊著稟報,這一夜的風浪終於過去了,可以到甲板上稍稍透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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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待到天空全部重現清明後,船團中還是有一些船隻因此進水和滲透,因此只能靠到附近的近岸島嶼邊上,尋找一處合適的臨時泊位。就地進行檢查和修繕。
所幸損毀並不嚴重,只是一些帆纜遭到了破壞,在擁有足夠備件和船匠、木工的情況下下,很快就清除了下艙的積水和甲板上的雜物,又重新升帆踏上了海程。
這時,負責搜尋和打撈昨夜風浪中,可能落水失蹤人員的大槳舢板也回來了,不過他們找回來的落水者,卻是比預期之中,多了好幾個。
.......。。
更北的塞外,作為黃河下游流入草原的,較大支流之一的渾河流域,此刻正是滿地秋色繽紛的景象。
只是,原本牛羊如雲駿馬奔騰的草原牧歌景象,卻被大軍行進的森然肅殺,所全盤取代了。滾滾而動的甲兵,像是汙濁的鐵流一般,湧過平整細密的草原,而留下滿地踐踏的狼藉與紛亂。
北國屈指可數的重臣,新任的七邊宣撫使宿元景,也隨著馳走如潮湧的大隊人馬,前呼後擁的行進在滿地青黃泛白的草浪之中。
流水一般的訊息,不斷透過從草浪中踏出一條條褶痕,飛馳而來的各方信使和代表,匯聚到他的身邊
“靖邊軍和宣藩的殘餘,已在永安山盡數覆滅了。。”
“殺四千而俘獲三千有餘,亡北者不可勝計。。“
“渾河下川的舜鄉堡已經被攻破拿下。。”
“其中,自宣鎮總兵官王斗子女以下,數十家分藩佐領,及其家眷千餘口盡數成擒。。”
“自此整個宣府路,乃至金山道東各藩,不復再有抵抗和妨礙了。。”
“就算王鬥那廝,從南外拼了老命趕回來,也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