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他們都是客軍,處置起鈔變牽扯的地方干係來,才能更好的令行禁止啊。。”
“若是諸公尚且有所不放心的話。。”
“還請御營諸軍為督從。。先部分人馬以觀後效”
“也算做是援戰前的預演。。不是?”
不知道是否這句話,終於打動了監國,他沉吟了半響之後微微點頭。
“責成你上一個更加詳盡的扎子來罷。。”
這場議定結束之後,監國重新來到了靠近聽濤閣。
這時一名傳奏,弓背低頭的遞送過來一份表章。
“已經上路了麼。。”
監國有些遺憾的背手嘆聲道。
“還真是一個忠於用事的得力幹臣啊,”
“只可惜餘卻要削減給他的後援了。。”
這位出身很有特色和代表性,既年輕有足夠的展餘地,又有足夠上進的慾念和野心來驅使馳策,只可惜之前還沒有好生重視起來,因此浪費了好些機緣,才重新納入手下。
如果不是陰差陽錯的衝突與爭鬥,站在朝堂頂端的監國也不會注意到區區一個羅藩子,居然還有這種跌宕起伏的過往和乎尋常的際遇啊。
而北征逃回來那些人為了諉過脫罪,居然還想攀汙他是北虜的奸細,卻因而把他過往的一切,都事無鉅細送到了上位者的面前。
然後,因此導致了四海衛裡的一番清洗。因為,居然有人受了外藩的託請和利益輸送,而把關於此人過往的密檔給隱匿了。
淡然了,這放在平時也不過是翫忽職守的普通事件。但被上位者們的杯葛所翻出來後,卻成了導致國朝差點錯過和忽略了一個,震驚天下大事件的參與者與不世良才,的所謂滔天大錯。
四海衛總部的樞要房、架閣庫兩位主管以下數十人被株連和懲處。直接涉事的人等被流放海外荒島一直到死,
光是他這段特別的經歷,就值得自己格外看重一眼的。而且,據四海衛中的某些推斷,他還可能在北地,無意間得到了先祖梁公的部分傳承。
當年聖祖梁公,傳聞在域外逢得異人,而得受天書啟蒙,回到國中後白手創出大唐的中興時代,以及西夏與大梁兩脈國柞。
據說梁公在萬年以所學並多年閱歷,著作典籍六卷,都是經緯邦定匡扶濟世的不世傳著。然後被埋藏在一系列真真假假的藏寶之中,靜待有緣人來揚光大的。
然而,自乙未之變後,掌握在京畿本家手中的原本,就已經散失不知所蹤了,只餘下關於“梁公遺書”零散野史傳聞而已。
這也可以理解和釋疑,他在被人變相配北地,蟄伏了多年之後,回到廣府所突然表現出來的卓異和出類拔萃之處。
而自從知道了這位的經歷之後,那些人捕風捉影的所謂奸細之說,就更是成了無稽之談了。
人稱一個有常識和理智的上位者,都不會認為,北虜的那位權臣,會拿自己的都城和舉族身價前程的安危來演這場戲,而僅僅是為了一個臥底的奸細造勢而已。
正所謂“敵之仇寇、國之英傑”的基本道理
畢竟,作為主掌這另外六道三沿邊的行在與大本營第一人,他身邊甚多擅於綢繆算計、黨同伐異的人是一大把,但是像這樣能夠用心做事,也能合乎上意的人卻是太少了。
而朝中那些老臣,不是庸弱迂腐,就是維維是諾,或是愚鈍不堪,或是屍餐素位,或是抱殘守缺,
或者乾脆就是抱著過去的榮光和舊績不放,滿心思都是顧念自家的利益和為子孫計的各種好處,而網顧國朝君恩世代榮寵。
連帶他們提擎起來的所謂新晉,也是空談得多而見實績的少,勇於黨爭而無心為國。不然他身為下一任幕府之主,有何苦要將自己的親信,推出檯面上去與他們較勁和爭鬥呢。
因此,作為上位者的恩德,他可是還想籍著這個探親之假給對方乘勢指婚,而繼續籠絡和恩結於心的,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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