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喧天的鑼鼓吹打聲中。我最先看到的是,一群至少上百人,花枝招展的走在遊行隊伍前的女子。
這些各種盛裝妝容的嬌娥,在晴明日下頓時吸引了不少眼球和關注,也讓我不由有些驚訝。
因為她們鶯聲燕語一路招呼叫喚沿途圍觀人群的,其中的大膽和露骨之處,顯然不是良家婦女能夠做出來的。
要知道,這一整個冬天,在我們的治下除了例行的市集之外,幾乎各種多餘的娛樂和其他活動,都幾乎禁絕停滯了,更別說各種早已絕跡的行院娼館。
這麼多特種行業女性,她們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我只是對著左右詢問了幾句,這才知道具體緣由:
她們居然都是走了程煊的關係,而跟著海路的船團,從江寧那裡過來的,昔日金陵脂粉中人,準備在這裡淘金的。而這次鞭春牛,也是她們取得了許可的第一次亮相,看起來效果很好。
不但將沿街的圍觀士民,撩撥的各種鼓譟吆喝,就連我的部下們,也不免出現了些許神受與意動的表情,只是很快就在各種此起彼伏的咳嗽聲中,紛紛擺正了過來。
我也沒有理由去苛責他們,好歹當兵三年,母豬變貂蟬的道理,我還是懂得。這只是最基本的審美和異性吸引而已。
當這些香鬢倩影短暫的曇花一現,消失在城門下之後之後,就是開始鞭春牛的正式儀式,
當數十鞭輪流過後,四分五裂的春牛轟然倒在木臺上,霎那間人山人海,爭擁上前,如痴如狂的搶奪著那一把土塊,就仿若讓我看到了後世商場年終跳樓大減價,無數大媽阿姨競相血拼的盛況。
那隻數尺高碩大無匹的土牛,幾乎實在被人潮淹沒的那一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滿地的踩丟的鞋子和失落的汗巾。
而剩下沒能搶到春牛的人,也在群體氛圍的感染下,興高采烈的跟隨著那些搶到土牛的人們,在場地和街道中,參差不齊的合聲高歌唱春起來
“畟畟良耜,俶載南畝。播厥百穀,實函斯活。”
“或來瞻女,載筐及莒,其饟伊黍。”
“其笠伊糾,其鎛斯趙,以薅荼蓼。”
“荼蓼朽止,黍稷茂止。”
“獲之挃挃,積之慄慄。”
“其崇如墉,其比如櫛。”
卻是出自詩經中良耜的典故,描述的上古春耕夏耘的情形,唱誦的是對秋獲冬社的期許和心情。
在萬眾齊聲的合唱之下,倒也別有一番風味與感染力。
只是當人群散去後,卻是還有人戀戀不捨的在探尋這什麼,我很快就有所決定,
好吧,堵不如疏,我也沒有那種存天理滅人慾的道德潔癖,也不是那種說一套做一套的道德之士,只能捏著變相的接受這個現實。
畢竟我的部下多事精壯男子,也需要相應宣洩的手段和渠道,老是困在營地裡操練和兼帶勞作也不是萬全之計,我也不想把自己部隊搞成各底斯比聖軍那樣的基佬窩。
搞基這種東西當作文人的風流軼事就算了,真要放在眼前那就是劇毒汙染源了,起碼讓士兵輪休出營去,找這些職業女性退火,總比拿多餘的精力去擾民的代價和危害小得多。
然後,我很快就交代下去,讓鎮撫府的幕僚們,依照過往行軍過程中側成例,提出相對嚴格的約束和管制條件。
比如強制的衛生和疾病管理要求,組織醫師的定期身體檢查,避免各種惡性傳染;又比如相應的人身保證和排次安排,以避免因為爭風吃醋之類的理由,而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的紀律連鎖敗壞。
我如此沉思著,回到牙城的署衙之中,卻得到兩個最新的訊息。
“從畿內出的本家船團,也已經在鬱洲大港靠岸了。。”
“同船的還有新到任的淮東承宣佈政使。。”
“光是各色隨員,就有數百人之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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