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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等到我的大隊人馬,逐一運動部署到位完成最終合圍,才慌亂的聚集起來,放棄笨重的車隊拖累,而企圖四散突圍,然後被就是被分割包圍,慢慢的擠壓消滅的過程。
更妙的是,這些北歸的胡馬部帳之間,往往因為互不同屬的關係,也缺乏溝通的手段與途徑,甚至是相互之間有所敵意和警戒的宿怨關係。
這也意味著我軍下手之後,可以更方便的收拾現場和封鎖訊息,甚至偽裝成某種胡馬部帳相互之間火拼和吞併的假象。
因此在早期的幾次收穫,都實在對方缺少足夠警覺和應對的情況下,被一舉成殲在逐漸消融的淮北雪原之上。
而對方被扒光的屍體,則直接可以用積雪方便的堆埋起來,權做掩人耳目。
只是在雪融之後,這些光溜溜凍得硬邦邦屍體堆成的小丘,也不免引發了好些關於本軍的可怖與驚悚傳聞。)
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再怎麼嚴密封鎖訊息,同樣的事情做的多,自然就會有蛛絲馬跡慢慢的顯露出去。這也是沒有辦法和不可避免的事情。
於是,後續的隊伍也變得更加壯大起來,巡哨和遊騎的範圍和距離,也變得更長更廣。
於是在某種信心滿漲和鬥志澎湃的鼓勵下,他們在短時之內數度連戰告捷之後,於脆用積累下來優勢玩了一次大手筆的。
三個主戰營正攻,三個輔軍大隊壓陣,外加若於部隊的外圍阻截和佯動,最終在淮南楚州的漕河樞紐——山陽城對岸的橋頭鎮,大破留守的兀氏藩軍,並數滯的六部胡馬兒約數萬人。
此戰斬首過萬,被趕到冰面上又掉進河裡的不計其數,光是戰後在原地抓到和投降的俘虜,就達到了兩萬餘;所獲橋頭輜重,堆如山積,其中大部分都是我們可以馬上用上的物資。
更重要的是,我們在當地得到了,以十幾萬口為單位的牛馬大畜,雖然大多數羸弱的很,而且飽受驚嚇而不好駕馭。
但是哪怕作為肉食的補充,趕回到我們的控制區去,也足以⊥我的麾下將士,不間斷的吃上好一陣子了。
而其中一些出現在敘功名單的人名,和相應人戰報上的細節,則讓我有些不免有些“是金子就會發光”的唏噓和感嘆。
比如那位二營四團的部將鵬舉,還是和另一個時空發跡的軌跡一樣,遇戰喜歡站在先手敢戰士中,以身先士卒帶動部伍奮勇爭前,哪怕迎面身受數創而激鬥尤酣愈戰愈勇,
最後在浮橋上以步戰殺斃十數,負責斷後的精銳箭筒士,追擊倉皇避逃的兀氏守備官,而於淮南近岸挑落馬下生擒之。
據說這時他已經遠離大隊人馬的掩護,而距離南岸不過二十多步,就在南岸被驚動起來的胡馬藩軍,稍稍發矢就可以即達的射程之內,
然後他不慌不忙的以擒獲的俘虜為擋箭牌,在南岸一片目瞪口呆和凝滯死寂的目送之下,徐徐然帶著俘獲全身退回了橋北,其中堪稱驚險與傳奇。
如此勇氣與膽魄,令後方主持的都虞侯趙隆,不免有些刮目相看,而在戰報中格外提及。
又比如新任的後備將劉琦,以寡擊眾打圍於漣水;趙良嗣在臨淮附近的白水塘,截擊繞道渡河赴援的胡馬部帳;負責佯動的張憲所部,最後弄假成真的襲奪淮陰之戰;甚至是王貴的前軍四營,都不乏可圈可點之處。
讓人覺得欣慰不已之餘,隱隱感覺到,在虛空中閃現而過的資料。
“全體士氣和聲望上升”“本軍威懾力與名氣20”“傳說度與殘暴度2”等無形的屬性加成。
“海州急報……”
這時,外頭一個聲音通達道,打斷了我神飛天外的思緒。
片刻之後,我接過了已經由機要文字重新編譯整理好的加密軍文,只是看了幾眼不由大喜過望的喃喃自語道。
“好,真是太好了……”
卻是來自外海的一整隻龐大船團,搶在冰雪徹底消融之前,已經迫不及待的抵達了海州的鬱洲大港了。
據說為了這次緊急輸送,江寧方面卻是把各種水師殘餘和官私民間的運力,都被徵發派遣上了。
這也意味著從今往後,我和我的部下,不再是無根之水,或是無緣之木了。貓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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