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留在我這裡,可能還有所轉機和前途。
“倒是經略在這危難之際,力挽狂瀾,率部闖出這一番天地來。。”
他繼續道。
“更何況,只看經略這些治理手段,便知胸有大志,思量的極遠。。“
“是以我輩厚顏,還望能夠附冀一二。。”
他懇聲對我道,
“唯求在經略手下謀群毆一條出路而已.”
而這一刻我能在在他身上感受到的,說好聽是名為理想的事物,說得難聽就是叫野望
的東西。
“能夠不負所學,也不至於虛度餘生而已。。”
看起來他也並不甘願,就這麼灰溜溜的逃回去接受現實。
不過,雖然是所謂的交淺言深,但他看起來頗有自信,知道我需要什麼,也知道該怎
麼做。這就足夠了
“那我就卻之不恭,”
我站了起來扶助他的手臂。
“願與君共進勉力了,。。”
“不敢。。”
這一刻他倒是姿態放得很低。
“只願在經略麾下,稍盡綿薄之力爾。。”
“我的觀察使名銜之下,擬設一營田常役判官,”
我轉念已經想好了。
“只是人手有些不足,彬甫可為我分憂呼。。”
按照國朝的慣例,在鎮守、觀察、經略等各種使職之下,尚有各類佐副從事的幕職,
比如副使、行司馬,行長史,判官、掌書記、支使、參謀、參事、推官、巡官等。按
照實際需要有所變遷而數目不定。
不過在我麾下,絕大多數還只是空置在那裡,作為某種千金市馬骨的示範效應,他算
是其中第一個相對高階的文職。
“敢不從命爾。。”
這個結果顯然出他的預期,他很有些驚喜的表情,鄭重其事的拜禮道。
在這位新出爐的虞判官辭別之後,我還是有些微微的竊喜和自得一小會,這總算是國
朝文官系統裡,主動投靠的第一人了。
這顯然也是一個良好的開端。而且這位虞允文主動投效的背後,同樣也代表了他手下
一班帥司留守的舊屬。
雖說他們只是十幾個人,再怎麼身份低微和不入流,但好歹也是負責過帥司軍前庶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