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體系和配套的制度,一旦建立起來並因循而例之後,就再也沒有那麼容易朝令夕改了,只能針對性的有限調整和最佳化。因此,我寧願花更多的功夫和時間,一步步的在實踐中琢磨和摸索著,一點點的積累和細微調節後,一步到位最終塑造成型。
這樣雖然事先麻煩和繁瑣了一些,但是後續運用起來的行政班底和體系,無疑可以更加得心應手而事半功倍,執行和效率上也不可同日而語。
在我離開後,軍隊日常方面主要交給副統制辛稼軒,政務方面由參議6務觀看著,備敵應變方面就交給都虞侯趙隆,而韓良臣以馬步軍都監的身份,坐鎮的益都大本營,掌握我直屬的教導隊、獵騎營、捉生遊弋團、車團、炮團等數只機動力量。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剩下的前軍統制王貴,一路過來都是以我馬是瞻,表現的極為配合,而右護軍統領崔邦弼在迴歸我麾下之後,也是相當的低調服從。剩下的其他六營正將,則連跳出來別苗頭的資格都沒有。
這六人構成的練習會議,已經足以商量和決定大多數事務和細節了。因此,只要不是北朝全力來攻,至少在短時間內,這個架構和佈局不至於出什麼問題的。
而親直團和標兵團、獵兵隊,連同第一營,第一、三輔軍大隊,外帶幾個炮組,滿員齊裝的隨我去梁山武裝遊行一番,
雖然有擁埠阿骨打和已經投效的朱武,這些熟悉梁山的帶路黨,但還是需要足夠的武裝隨行,既是以防萬一的臨機應變,也是某種名面上的武力宣示。
畢竟,我離開那裡已經好些年了,足夠生許多事情和翻天覆地的變化了。所謂大炮射程之內的言權,顯然更有說服力。
這個時空的梁山,乃是位於河南、河北與淮北三道之間,黃河出海口附近的交界處。
因此從地圖上看,益都前往梁山在直線距離,其實並不算太遠,只是這段路線經過淄州和濱州間的大部分地域,都被魯西綿延起伏的小段山地和丘陵,分割成支離破碎小平原和谷地。連帶著行經的道路,也變得曲折蜿蜒起來,而需要多繞上好些地方。
除此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妨礙,大隊人馬行過冬日雪野中死寂,除了沙沙作響的行走聲外,連鳥獸都沒有絲毫驚起。
就這麼波瀾不驚的行經過博興、昌博、淳化、新廣等大小城邑,又度過了淄河和濟水支流後,就進入梁山所在的濱州地界了。
濱州者,取義黃河之畔,大海之濱的意會,雖然地處魯北平原,黃河三角洲腹地,卻是一個只有三個縣的下州,更兼境內梁山群盜活躍,並且飽受海路洗掠的緣故,北朝設立在這裡的官府,幾乎是形同虛設而長期馳騁如入無人境。
從地理上看,
淄水在這裡與小清河交匯,然後又流往梁山的八百里水泊,又散做十數條水網支系,順著梁山折轉向南環繞了大半圈之後,才徑直流入大海之中。由此也構成梁山附近的天然險勝。
只是按照朱武的說法,這種層疊連環的險勝之要,已經遠不如往昔了。北朝官軍的數度圍剿,雖然始終沒能打破梁山的核心地區,卻成功的將梁山的防守範圍,給步步為營壓縮到到山腳下。
那些曾經作為外圍屏障和秘密通道的河網蘆蕩,也被費了相當的氣力給燒成白地,或是一一填平為坦途。如今,無法可想的梁山軍民,也就剩下山後靠海一點緩衝縱橫之地了。
突然有前方探馬來報,說是前路有兩隻人馬正在交鋒,激戰正酣連外圍的戒哨,都沒有留手。
“前方正在打戰?。。”
我驚訝了一下。這都大冬天的,拼死拼活的打個毛啊。
.......。。
江寧的蔡侯別府,作為這座大宅的主人,也在私下小圈子聚會中,慶幸著某種整合的事實。
雖然當初因為一時私心意氣下的小動作,觸怒了一貫寵信的監國,丟掉了軍前帥臣的次席位置,又被免除參知政事的職銜,至今猶未能夠復位,而只能以參諮的身份,相伴左右。
但也由此躲過了這場天大的罪責,看著那些正在牢獄之中各謀出路的使君們,卻是正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複雜心情。
當然了,雖然現在他已經部站在臺前了,但是絲毫不妨礙那些正當要職的門人故舊,給他帶來最新的訊息和局勢變化。
“現在章玉吉身陷囹圄,他的親族瘋了一般的上下打點,各種活動的緊。。”
一名親故道
“連我這個不相干的衙門,都莫名其妙的受了些好處。。”
“這只是無用功爾。。”
蔡侯微微搖了搖頭
“你們沒必要去沾這個手。。”
“尊侯所言甚是,如今局勢頹喪如此,迫切需要人來頂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