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醒來後,就變成這副瘋瘋癲癲的模樣了。”
“老覺得自家能看到來自靈界的虛鬼和死魂,”
“整天叫囂著要滅了這個,與那個拼死。“
益都城,雕樑畫棟的轉運使府邸中,我正在撫摸著小貓薛定諤愜意的四爪朝天,所露出來肚子上柔軟皮毛,抽空看著一份來自外地的暗中監視報告,以及數個參與者,在明面上的具體評價。
“這個蔡元長。。”
我微微嘆息著,卻不免在臉上露出某種匪夷所思的表情來。
卻沒想到,與另時空大奸臣相同名字和出身的某人,居然還難得的內政方面的人才,比我想的還要能夠勝任工作。而作為他的搭檔,那位許州出身的帶路黨趙鼎,在具體事務管理上也做的相當不錯。
據說,在這兩位配合期間,在處理編戶齊民,徵納賦稅,刑名訟務上,都有不錯的表現和熟練的經驗。曾經有人私下詳詢,才知道他曾經在入幕的長輩栽培下,參預過類似的庶務云云。
對了,我記得按照另一個時空的軌跡,那位蔡元長,也是在王安石的新黨旗幟下,以才幹和能力嶄露頭角,才得以在站到了一代權相的位置上,我既然缺乏相關方面的人才,那也只有先捏著鼻子,監視性的繼續使用好了。
相比之下,這個趙鼎存在感,就差了許多,他在史書中的記載,更多是作為蔡元長的對立面清流身份,而問諸於世的。因此,把他們兩個擺在一起任事,未嘗不是一種個人惡意趣味和兩廂牽制的手段。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有dian兒浪費了。畢竟,被各種新增事務忙的屁滾尿流的我,現在實在是缺乏這種型別的人手,就算是有所顧慮和想法,出於對於勤奮與努力的處事態度,某種普遍性的激勵和示範作用,也只能放在心底,先充分使用了再說了。
我也沒有那種靠王八之氣,就可以感動部下無私奉獻,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主角光環,更不會寄希望於屬下,是都能以最少的需求最初最大奉獻的,孺子牛式的天真道德情操。
想到這裡,我又在地圖上巡梭起來,看看那裡可以給他們安排個更合適的去處,可以比較合理的揮壓榨他們的能力上限剩餘價值,而不是留在身邊便被當作某種倖進。
如今地圖上被標識出來的控制區,除了青州全境和大半個沂州外,還派兵控制了臨近的淄州境內,位於濟水南岸的高苑,長山、淄川,位於密州境內,伊水東岸的安丘,高密,諸城、閭縣等各處城邑。
再加上原本的青州和沂州的控制區,至此我這個青州鎮守的名下,大大小小也有十幾處城池了。從地圖上看,大致分佈在後世的山東省中部位置,正好曲折的橫貫了,渤海與東海之間的6地邊緣。
只是,除了已經被填戶移民,並列入軍事編管的益都等少數幾處城池外,這種自上而下的控制力,還大多是建立在浮於表面上的軍事佔領而已。作為倖存下來的本地人,既無力抗拒這種現實,但也不能指望他們的盡心配合,或是自願的效力。
而且這些地方同樣是凋敝的很,甚至比青州還有所不如,因此我的部隊輕易就控制和佔據了,這些大都保全完好的城池,然後收穫的就只有一堆嗷嗷待斃的人口而已。
因此,我只是下令拿出一些亢餘物資為代價,從這些地方募集走剩餘的大多數青壯年,作為修路搭橋築壘的勞役隊外,就沒有辦法做更多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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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面對於這遍地都是隻能在冬日裡苟延殘喘,苦苦掙扎在飢寒之間的本地百姓,就算狠下心去做那殺雞取卵式的收稅徵糧,也別想榨出多少東西來。
反倒是因此鬧得他們走投無路重新起來反抗,或是變成大規模的流民,需要浪費我的兵力和資源去重新鎮壓,那就是真正的得不償失了得不償失。
作為一個從小深受國朝特色的思想品德課裡,關於古今統治階級本質剖析和各種統治手段理解的,新時代四有新人來說,我當然不會去犯這種愚蠢的錯誤,反倒是把那幾個顯然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迫不及待的勸我如同雷霆烈火一般,行使作為守臣權威和職責,狠狠整治一番這些窮棒子的傢伙,拉到外面狠抽了一頓鞭子以示懲罰。
最後除了位於濟水和沂水間的幾個橋津關要,需要築壘設寨重dian駐防,備敵入侵之外,其餘的縣治邑落中,暫時就只留下維持地方秩序和基本日常的少量三流部隊。然後象徵性的宣佈免除來年的賦稅。
多餘的兵力都被就近收縮到,以益都為中心四面輻射開的,位於交通幹道節要幾個較大城邑中去,即是作為就近的機動應對力量,也可以減少日常消耗和對地方攤派的壓力,
目前階段,我們的主要威脅和對手,還只是那些流散與遊蕩在中原大地上的各部胡馬兒,以及背後的塞外諸侯們。
只是,反覆看著地圖上被標註出來的延伸dian線,我總覺得似乎還有那裡差了dian,這時候軍中贊畫朱武求見的通傳聲,讓我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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