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私下的一份則要詳細的多,卻是韓良臣帶了這五百多名,武裝到牙齒的快騎,進入青州境內的遭遇和情形。
包括沿途的城邑分佈,道路情況等簡報,但別看他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在這關鍵時刻,卻給我做了一件大事出來。
他居然以帥司之名,斬殺了不肯配合的當地最大一隻南軍武裝力量,拱衛諸軍之一的左領軍衛中郎將齊得功,並且當場鎮壓和解除了所部四千餘人的武裝。
具體情況則是由於,青州西部多山的地形使然,在初期並沒有多少胡馬兒侵入,因此那裡反而聚集了好些,西面逃散和潰敗下來的國朝兵馬。其中以退守盤踞在青州與沂州交界穆陵關,的左領軍衛中郎將齊得功所部最盛。
籍此關要他已經兼併了,好些退逃過來殘兵敗將,麾下堪堪達到數千人之眾,因此見到韓良臣所部之後,也照葫蘆畫瓢的想如法炮製。
死活不肯相信和接受,所謂的北面招討軍的號令,甚至打算靠人多勢眾圍起來用強,結果就有些得意忘形的變成了悲劇。
當他得意洋洋的親自站出來勸降,就被突然爆種起來的韓良臣,以數十騎強行突入到身前一刀撂倒,玩了個漂亮的斬。
然後又在一片譁然大變之中,以數百騎裡外配合著,強行壓制了關城中近十倍於己的官兵。當然,他自承這也和對方人心不齊,所部倉促聚合,亦是群龍無,才得以冒險成功。
因此,短時之內,從徐州穿過沂州境內的沂蒙山區,抵達青州的道路和門戶,已經是暢通無阻的對我軍敞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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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府下關港區,在等候了一次又一次掛出來的延遲通告,以及那些望眼欲穿的船客們
各種抱怨聲中,
而在畿內的番禹軍港,卻是迎來大片入港的帆影。這些碩大的海船形制不一,但看起來是經過了漫長的航行和風浪,船體和甲板上已經變得有些殘損斑駁,甚至還有點點修補過的痕跡。
在其中最先靠岸的一艘大船放下的踏板前,等候多時的鈞容直,也開始吹拉彈唱的開始奏樂,
在海清河晏的鼓樂吹奏聲中
已經官拜奮威將軍,太中大夫,東單路副都督,實領西孟經制的高寵,也在微微嘆息中率先走下船幫,眯起眼睛看著依舊繁華似景的畿內風光。
此際正當沿海各地,木棉花吐蕾抽苞之節,各種粉色或是紅豔豔星星點點,綴滿細碎蔥蔥的枝頭,漫山遍野的看起來就像是生機勃的一團團霞雲。
卻是之前雨熱溼瘴的內6高地風光,所不能比擬的。
上一次脫得囹圄離開這裡,還是數年前的事情了,卻未免有些物是人非的錯覺和感傷了。
來自驃北高原的毒辣陽光和綿綿的雨溼,令他的膚色已經向當地軍民一般,變成某種深深的古銅色,除了幾處露在外平添猙獰的舊創疤痕外,
很難想像,這位就是在驃地殺得那些叛亂土蠻和不順藩部,各種人頭滾滾而聞風喪膽的“虎烈高”“虎烈大將”。
當年作為某種政治妥協和交換的結果,他以軍中宿將的身份,帶著一班部曲幕僚,一起遠配到了,正在平叛中的東單路,這才現當地情況遠比上報的內容,更加嚴峻的多,
這裡已經不僅僅是那些,邊疆那些土蠻部落聯合作亂。而是有人打出舊日驃國,末代雍羌王后裔的旗號,而聚眾自立宣稱復國。
是為北方高地蒲甘族為的各只大部,皆響應之而各受王號,是以東單、西單兩路局勢頓然糜爛而不可收拾,戍邊軍民,武裝拓殖團,延邊商隊、並諸種歸化人和順熟部落,逃亡不可凡幾。
因此,高寵一上任就是臨危受命,代行起實質上的東單路都督之職來,然後帶兵前出驃北高地的重鎮汨羅城。
又是招徠生聚,築壘安民,收攏流亡。又從已經漸漸平定的安遠、天南各洲,6續找來舊部,整備練兵,不到半年就重新反攻個外出據要,平復了反亂的蒲甘各部。
逐殺腦全族,強分其部帳人口為十數部,又抽丁三一為前驅,圍剿躲入林中的復國叛黨,僅在三個月後,奇襲叛黨藏身的驃國陪都,位於林中深處屍羅但廢城,盡殲殘黨所部九千餘口。
他甚至領兵追入伊洛瓦底江中游的沿河谷地,與暗中廕庇收容,驃國和扶南餘孽的南蒙國兵馬,狠狠打了一戰,陣斬王弟而殺獲各萬,中南之地大名鼎鼎的朱波軍,幾乎一戰除名。
奪得坐騎大象數十頭,其餘金繩床、銀貝、玉骨傘、翡翠屏等財寶珍貨無算。
本以為還要再鎮壓和鞏固上幾年光景,將這條狹長的河谷地,變成新拓殖州的拓土之功,才有可能被上調回來的他,卻在準備繼續縱兵乘勝拿下,沿河谷地最後幾處關要的關頭,接到國中的招還令。
與他一起招還的,還有隨他征戰驃北的七千善戰健士和五千嫻熟山地的驃子兵。而他麾下的這些人馬,也只是被國朝招還的海6兵馬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在高寵的身後,是更多遮天蔽日的船團,從海路6續而至,都是和他一樣,從各地進擊抽調回來的邊軍和駐屯兵馬。
原本四散海6各道洲的他們,以縣、州、府、路、道為逐級集結點,最終匯聚到這畿內來。
許多人甚至還沒來得及,洗去身上的塵煙和血腥味,就不得不又風塵僕僕的踏上了歸還的新徵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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