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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有所企圖和作為,但也沒有在病中下手的重口味和癖好,反正肉爛在鍋裡已經飛不走了,不小心弄死了,就一點意思和樂趣都沒有了。
好在萬幸的是,在我軍中的醫官團裡,尚有位一直處於濫竽充數階段,只能給別人打下手的婦科大夫,這下總算能夠派上用場了。
“大帥勿用擔心,只是疲累中受了寒症而已。。”
姓河,單字一個馬的前婦科大夫,如是說道。
只是他的外形,與傳說中那隻圓滾滾,平時憨態可掬,橫起來連最兇狠的鱷魚也要退避三尺的兩棲動物相去甚遠,而是一個有些未老先衰的乾瘦中年。
“只消幾貼調理的方子就可以見效了。。”
“而且幾味藥材也不是什麼稀罕物。。”
“保管大帥就能見到。。”
他說起自己擅長的領域,頓時有些自信滿然的侃侃而談,似乎就忘卻了身份上的詫異和之前的畏畏縮縮,甚至還對我露出某種狹促和猥瑣的表情來。
倒讓我有些哭笑不得,這位究竟是多大膽還是不知死活啊。暫時將他指派為專用的醫師之後,我想了想,還是去看望小的那個。
只是隨著走近那裡,我的腳步有些沉重起來,雖然張德坤信誓旦旦的對我保證過,絕對沒有受過什麼苦楚。
但對與當年不幸家破人亡而流離在外,一個無所依存的小女孩來說,在被當作某種附帶的戰利品,足以生任何好或不好的事情了。
畢竟我這些年下來,已經見過了無數無下限的人間慘劇和其他悲哀的事情了。這讓我心情有些坎坷這踏出那一步。
小小的室內,低矮的帷幕之前,一個嬌小的身影靜靜坐在那裡,
“嘉嘉。。”
我小心翼翼的喊著小名,然後走到了她的正面。
多年不不見,她顯然長大了許多,蒼白如薄胎瓷的肌膚,眉眼之間依稀有獨孤學姐的嫵媚,眸子卻是來自不可考據的父系,淡淡的灰色。
裹在一件銀灰兔毫的裘絨外套裡,就像個精美的布娃娃一樣嬌巧可愛,只是作為小女孩的她也太過平靜了,冷靜的簡直缺少同齡人所應有的各種情緒和反應。
看到我的樣子,她的眼珠子才動了一下,卻是嘀咕了一個不明意味的字眼,這讓我的心臟,不由自主的有些揪緊疼起來。
究竟是生了怎樣的事情,才會讓當初那個被我抱在懷裡一路逃亡,淚眼婆娑,滿心依戀的小女孩兒,變成這麼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她今年也應該有九歲多了,難道是時間太長,或是遇到的事情太多,已經徹底把我給忘卻了。
“嘉嘉.”
我心潮翻湧著,繼續和氣宛聲道
“還記得給你烤知了,剖池蛙的那個羅生麼。。”
作為曾經的西席,她從不叫我老師、先生或是羅教習,而喜歡叫我羅生,喜歡問各種奇奇怪怪的問題,
“我還給你爬樹掏過雀兒彈,結果孵出來時是隻大杜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