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世事都未必能夠那麼容易遂如人願的。片刻之後,只聽見沉重之極的咔嚓一聲,卻是用來立足的几子不堪重負的斷裂了,梁師成忍不住麵皮抽動了一下,
然後不得不換了一面更加沉重厚實的桌案,逼迫攙扶著畏畏縮縮的皇帝,挪動胖碩的身形,重新站上去,然後順利的將帛布拋繞過橫樑。
片刻之後,他無奈看著樑上因為體重而斷裂的白帛,又看看重重摔在地上,翻著白眼掙扎的天子李庚,再次露出某種決然的表情。
最後,幾個衛士使出吃奶的氣力,拔河一般拉出一身大汗淋漓,總算將胖的已經看不見脖子的皇帝,給勒的下頷緊縮排去,舌頭長吐出來。
結果,鬆手湊上去摸了摸,居然還有餘溫和微弱的氣息,顯然是因為頸下的肥油太多,而窒息的有些昏死過去。
梁師成不由口中苦,臉色鐵青,從袖袋中拿出一塊金錠子,掰開奄奄一息的皇帝嘴巴,惡狠狠塞了進去,結果只塞到了喉口,就禁不住對方猛然抽搐起來,猝不及防的梁師成,幾乎被猛然反芻出的胃囊汙物,迎面給噴了一身滿臉。
該死了,臉色已經變成豬肝一般的他,不由再次狠下心來,拿起一隻厚實的靠枕,按在皇帝滿是汙漬的口鼻之上,用盡全身之力按下去不動,然後又對左右喝罵道
“你們還看著什麼。。”
當被壓制之四肢的天子,最後一波激烈掙扎和抽搐,再次平復下去之後,梁師成終於得以鬆了一口氣,可以回去覆命了。
他已經身心俱疲,難受的只想把自己身上的一層皮都刷下來。
“來人,送去停靈”
然後,身後驚慌失措的大呼小叫聲,再次讓他有些艱澀的轉身過來,卻看見本應該死透的皇帝,卻又直挺挺的坐立起來。
只是七竅都在留下不明液體,如此驚怖而駭人的情形,讓一些膽小的內使,不免屁滾尿流的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懺悔起來。
“陛下死不瞑目啊。。”
“天子的氣數,果然不能輕易加害啊。。”
“陛下陛下,饒恕”
“都是梁宮觀這個奸賊逼我等做的。。”
“饒命啊。。”
這一刻,梁師成和他的同黨,也只是心驚膽戰的僵直在原地,只覺得褲腿都被溫熱呼呼的地形都浸透了。
直到好一會之後,被胯下冰冷刺骨的涼意刺激著,覺坐直的皇帝依舊沒有任何動作,他這才放膽上前去,輕輕觸了觸鼻下,依舊冰冷毫無進出氣息了,這才重重噓了一口氣,大聲呵斥道
“慌亂什麼。。”
“陛下已然駕崩了。。”
“還不上前收斂後事.”
只是,他看著死狀詭秘的皇帝,心中還是有些不安,想了想有拿起一隻簪,用長長的銀質尖端,對著喉下位置重重沒根刺了進去,沒有任何反應和動彈,他這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這殿中諸人。。”
梁師成最後看了眼昏闕在地的妃子道
“拿去殉了吧,貴為天子。。怎麼能沒幾個人陪著上路呢”
只是他離開回去覆命的時候,似乎隱約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事情。
結果第二天,關於突然暴斃的天子,各種遍體鱗傷,孔竅流汙,死狀可怖,身上還插著兇器入殮的訊息,已經傳遍了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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