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憲猶然想分辯著什麼,卻被我再次打斷。
“這算是多大的事情啊。。”
我很有些不以為然道
“至少他們不幸被俘後,能夠死在我軍手中,那也是體面的結局了。。”
“你難道要他們的親眷後人,揹負著投敵賣國的身後罵名麼。。”
“至少我們可以在呈報中,給他們一個壯烈不屈的名聲。。”
“就算別人有什麼異議,那也是我的干係,斷然不會論做你的罪責。。”
“我難道有那麼不明是非輕重麼。。”
“或者說,你在質疑我這是用人不當麼。。”
這幾個大帽子一扣,他終於不再多言和糾結了,表情也釋然了許多。
“好了。。”
我趕緊擺擺手,打住表情激動的張憲下面的話語。
“你退下了,隨後自當論功的名錄呈上來。。”
忠誠度1o,認同感1o,個人聲望變成崇敬,我彷彿看到如是的資料在他頭上徐然升起。
不過,我用揉了揉臉部,這種偉光正的形象,果然不是那麼好扮演的,這一番對話下來,我差點兒就要裝不下去,而笑場出來了。
最後我們才知道那些拼死圍攻的胡馬兒,從頭到尾卻是將錯就錯的,鬧了一個大烏龍,把嚴防死守的白馬寺營地,當作了關鍵性大人物所在的,而不惜死力要攻打下來。
而被射殺陣前的數位高階軍將,無意又加深了他們這種猜測和錯誤認識,也只有足夠高階的人物,才有氣魄和手段,對這些下死手。卻未想到是因為互不統屬,且膽大包天自行主張的緣故。
我自然要把這個下決定的責任背過來,難道帥司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心情拿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來找我的麻煩麼。
隨後召開的臨時戰地軍議裡,
“肅清和鞏固了此地之後。。”
副將辛稼軒問道。
“下一步,我軍該如何去向。。”
“自然去河陽橋南關。。”
我心中早有腹案,示意著參軍杜士儀為他們在地圖上演示道
“先將前軍的人馬,接應出來再說。。”
“北方來的胡馬兒已經越過冰面後,所謂的河陽橋之險要,也再無任何意義了。。”
“會兵一處後,我們對應不明敵勢的底氣和準備也更多一份。。”
當然,這個決定我自然還是別有打算和私心的。相比送上門去,將指揮權置於別人的掌控下,還不如先去匯合便於配合和相處的別部友軍。
然後再根據對方的態度和狀況決定,是及時雪中送炭,還是乘機要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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