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在戰事打完之前,籍著海6的封鎖,是沒有人可能跑出來洩露什麼的。。”
“雖然不免要與家人,分離更長的時間”
“那就說他們在海路染了時疫,正在外島修養好了。。”
書桌後的女聲再次補充道
“大不了事後多加補償就是了。。”
“這些水手船工,培養起來可不甚容易,我可不希望出現什麼內耗和折損。。”
“小主母所言甚是。。”
老家臣蔡廖緩緩從這裡退出去,他年紀已經大了,老胳膊腿已經經不起陣前的奔走勞走,因此只能坐鎮後方的婆羅洲會館,負責起與前沿的另一種聯絡。
一個婀娜娉婷的身形走了進來,將一份文抄剪要,放到了書桌上。
“有開始增,第九期光復債,。。”
書桌後的女聲,有些恨恨的道。
“廣府朝堂那些人一心弄錢,都想昏頭了麼。。”
“綰娘,我們手中還有多少,”
“一至五期的我們都已經放出去了。”
銀絲玳瑁框的鏡片中,閃著某種知性與嫻雅之美的崔綰婷,輕聲回道。
“六期的尚有六千七百零四單,”
“七期的是一萬兩千三百七十一單。。”
“最新八期的則是三萬又六百二十三單.”
“那就趕緊將手中的債單,以及關聯產業的借記券,全放出去。。”
看過了剪報,書桌後的聲音已然有些決斷。
“就算因此折水一些也無妨.”
“我們已經不差這點收益和尾款了。”
“越到戰事後期,我們越好審慎才是。”
“現如今的重點,不是要繼續賺錢。。”
“要注意規避那些,來自操弄大盤幕後之手的風險和變數。。”
“把事前的投入,全部儘量變現回來。。”
“畢竟,這些能夠影響朝堂策向的大鱷巨鯨,才是能夠笑到最後的收割者。。”
“我可不想,前期一番辛苦和心血,只因一紙詔令就做人嫁衣了。。”
“那折變回來的錢財,可是轉入匯源號,作為本金出息。。”
“或是兌成金銀貴物貯入本家,還請示下。。”
“都不要。。”
書桌後的女聲再次道。
“我準備要抄底了,將那些因為戰事而蕭條的物產和實業,都儘量購併下來把。。”
“關鍵是,那些饕餮貪婪的龐然大物及其走狗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