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比較笨重的炮團被留在了河南,但是一些較為輕便的斤重小炮和更輕巧一些的轉輪炮,卻是透過馬馱的方式,攜帶了過來,作為攻堅的強化手段。
標定好射界之後,堪堪能夠覆蓋到大半截河面。
因此,方臘還格外安排了一些,在河對岸虛張聲勢的人手,好讓這些漕船向著自己這邊,更靠過來一些。
於是當這些漕船,一邊用弓箭回擊對岸,一邊拉開距離的同時,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數十枚鴿卵大的炮子,橫掃在漕船的水線之上,頓時將這一面計程車兵帶船板,打了個破碎稀爛,
連水輪都被打壞了一角,而在緩緩的慣性之中,斜衝向岸邊。那些船上押運的北兵,倒是很有些驍勇和血性,藉助船體的掩護紛紛跳下河灘,涉水衝向岸邊起了一輪反擊。
然後卻被各式弓弩、三眼銃和手炮,給打死打翻在十幾步距離的泥灘之上,然後方臘帶人用成捆的葦草和木板鋪路,起一輪衝擊就輕易拿下來這些漕船來。
偶然有躲在下艙裡頑抗的,也給幾個簡易火雷彈丟進去,震的七葷八素的,就算沒死也做了俘虜。
儘管如此,還是有三艘距離的比較遠的車船,因為反映比較快而匆匆掉頭跑遠了,卻是追之不及。
只可惜沒有足夠的操船人手,因此他們離開後,擱淺的這些船就算尚且完好,也被毀掉輪舵,鑿穿底艙,不復繼續使用了。
“老叔……”
這時候,轉頭回來的方寶,顯然又有新的現。
“弟兄們已經檢查過這些北兵的甲服旗幟,。”
“仿若是來自平盧道的范陽軍配下……”。
洛都以北,黃河南岸的獲嘉城外,站在渡口的堆場裡,一身短衣的甄五臣,也在摸著頭上的汗水,百無聊賴的看著掩映在滔滔黃水之中的對岸。
雖然太陽已經日上三杆,但是凌烈的河風和刺骨的溼氣,讓他們這些校贖營的軍役,感覺不到任何溫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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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乘著沒有勞作的間歇,三五成群的躲在渡口堆疊的建築後面,佝僂著身子避風。
這裡因為尚未被南軍的攻勢波及到,因此,成為了洛都對外交流輸送的最後生命線,幾乎夜夜,河面上都是穿梭往來的行船和人員。
這兩天,就算是他這樣校贖營裡的役丁,也明顯可以感覺的到,原本車水馬龍的河面上,輸送過來的批次已經明顯的減少了。
就算是那些日常裡,負責監督和鞭策他們的軍士們,也難掩臉上不知所措和焦急的神情。似乎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生了。
而從洛都飛馳而來,打著赤地金龍旗仗的信使,已經是第二次過河去催辦了,但是對岸行船過來的物資和人員,依舊沒有什麼改觀。
這些三三兩兩的河船,甚至還沒來得及裝滿下艙,就像是灑進乾渴土地裡的杯水車薪一般,堪堪抵達岸邊,就被瓜分和轉運一空,根本沒有讓他們堆積起來的機會。
連帶他們這小校贖營裡懲罰性軍役的勞作強度,都變相下降了不少。可以輪番躲到堤岸後面生火取暖。
而對於甄五臣來說,自從觸怒了主官汜水關一別之後,被配到這裡,他和他的卞軍同袍們,就在沒有得到過主將楊可世的訊息了。
突然一名軍將,策馬揚鞭衝了過來,在他們這些役丁身上匆匆巡視了一圈後,高聲道
“就這些人了……”
“都跟我去汜水關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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