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平時需要心更多的,無非是如何統籌經營前線後方和相應的軍隊建設,然後根據命令和情報來源,在戰略大方向上進行規劃和指導,而把具體的任務和戰地區域性指揮,交給合適的人選就夠了。
而在大多數時候,我只要營造一個讓人能夠各司其職,充分揮所長的穩定組織架構和具有凝聚力的團體氛圍,就足夠了
背馳的馬背之上,蕭懷丹到現在同樣也是一副難以置信的心情。這是一種被羞辱和挑釁後,卻又嚴重挫折的情緒,
曾幾何時,這些南朝頗為金貴的火器部隊,一改指揮躲在堅壘背後固守,或是在大軍重重護衛下,專事攻城拔寨的角色,居然敢在毫無遮蔽的原野之上,對一隻騎兵主動起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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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等的荒謬啊,但是他孃的偏偏的卻生了,這背後意味著什麼,蕭懷丹似乎感受到了某種事世之大變局的先兆和初萌。
蕭懷丹從未想過一天,會生被自己部下的亂兵和驚馬,給衝散陣腳和士氣的事情。一切崩垮的太快就像是目不暇給的走馬觀花。
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做出更多的舉措和命令,就不會不在親衛隊的保護下,被那些車陣裡掏出來的人潮,各種包圍裹挾推動著向後退卻,最後連將旗鼓號都丟了。
他幾乎是在震驚中,有些渾渾噩噩的,任由左右生拉硬拽著,好容易在親衛的拼死遮護下,衝出一個缺口逃了出來,此時此刻,他滿腦子都是如何善後的主意,比如自己的額傷亡和誇大敵人的力量,來稍稍遮掩自己喪師而走的事實。
但他隨即有回想起這隻打著,火焰與雷霆旗色的奇特南軍,各種鋪天蓋地的火器戰術,所留下的深刻印象。
忽然他隱隱有一種感覺,只消把南軍出現這麼一支人馬的訊息,及其訊息背後可能蘊含的巨大變數,送呈給洛都的那位大人,或許就可以獲得將功補過的機會,甚至是額外的嘉賞。
畢竟,僅在外圍遇到這麼一隻全新戰法和編配軍隊,就如此難纏犀利了,若是南軍之中再多上幾隻,或是成為某種那個常態,那豈不是要對眼下的戰局,產生巨大的變數和意外了。
相比之下,他損失了作為老牌勁旅的卞軍旗下,這隻“黃粱騎”的責任和過失,也許就能得到贖免而保全自己的有用之身,然後籍以戴罪立功,再度捲土重來的機會。
帶著這般心思,
他們這數百騎行,一路向西不惜馬力的猛跑,在平原上繞了一大圈後,才一口氣奔回到了先前臨時駐留的進地鹿邑城,至於更東面的其他據點,以及負責圍攻譙縣南兵殘部的那些步軍營頭,卻是被他給暫時忘卻了。
當鹿邑縣城的矮牆,遙遙在望的時候,蕭懷丹的想法已經完善起來,他甚至構思好了整套的說辭,並與這些親騎部下初步對好了口徑,
比如他們是圍殲了南軍前軍才先勝後敗的,敵人的後援是馬步數萬,並且投入了火炮數十門,因此黃粱騎上下將士雖然膘勇酣鬥,但卻血戰數倍優勢的力敵而漸漸不支.
踢踢踏踏的過了城門,左右滿是奔波疲憊的面容上,不由露出鬆懈和安心的感覺,但是蕭懷丹卻現留守計程車兵,有些眼生。
難道又有新的部伍調遣過來麼,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逝,隨機他就看見自己駐地的旗幟依舊,“黃粱騎”下轄十三個都,除了一個外出巡哨糧道,十個被他帶出去執行奔戰襲取之外,還有兩個都值守臨時的駐地和輜重。
這樣的話他帶回來的兩三百騎親從,再加上完好的三個騎都,至少還有兩三千騎的機動人馬,再就地“徵募”和花點代價,從友軍那裡擴充一些,就算上官時候追責,至少也不是敗的那麼難看。
當初的一時謹慎,卻留下了些許東山再起的本錢和可能性,他嘆息著,早有人給他開啟了營門,將他迎了進去,只是,他還沒走出多遠,宣佈解散休整回到駐所的時候,卻現一行身影,頗為突兀橫梗在出入的正道上。
居中為的是一名身穿硃紅大氅的戎裝官人,他臉瘦眼長,正在冷冷的看著馬上蕭懷丹的一行,雖然是居高臨下,但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卻讓蕭懷丹心中一凜,不由帶頭落下馬來,面上浮出幾分誠懇的表情。
“不知鄧總制蒞臨我部,有何示下……”
“將蕭懷丹給我拿下……”
對方毫不客氣的一聲令下。
就見左右那些軍士劈頭蓋腦的撲上來,將他按倒在地,五花大綁起來。蕭懷丹的親從落後幾步不防此變,不由怒吼起來猛撲上前想要阻止,卻被譁然聲起四下裡突然湧出的大隊軍兵,所反包圍起來,
這些青色甲衣的軍兵手裡,具是北朝特有的伏張弩,上弦的箭簇閃著寒光,徑直對著他們這些殘兵敗將,頓時讓人不敢輕舉妄動。
“奉淮北行臺均令”
那名官人繼續冷著臉道
“查辦統將蕭懷丹,違令出戰,網顧大局,喪師冒進之罪屬實……”
“著令就地免職收押,留待行臺侯處……”
“混賬……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蕭懷丹自認不是沒有根腳的人物,不但軍中有所人脈和親熟,朝中也不是沒有奧援的,五年一度的秋操和觀前演武中,亦是入過大攝的眼中,而蒙賜遊宴與宮中。
他們安敢如此處置自己。但是隨即他的武器和甲衣都被奪去的羞辱,讓他心情沉了下去。
“我為朝廷立過功!我為大攝流過血!”
“你們不能這樣!我要見張使君……”
雖然被捆縛在地,但蕭懷丹還是接力掙扎咆哮著,直到被塞上嘴巴剩下口齒不清的嗚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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