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戰鬥力不怎麼樣,但是絕對是肩能抗手能挑的健壯把式,尋常安營立寨的土木作業也能勝任。加上第四營選汰下來的人在輔助大隊沒有跟上來之前,先拿他們湊數了。
而這一切的代價,只不過是與地方鎮守聯署的呈報中,稍微潤色和修飾一下京口淪陷的前因後果,突出一下我這位新軍第七將的戰績和事蹟,比如在俘虜和斬上翻個倍半什麼,多報一些損失也多要一點補充,
這也是作為某位軍中前輩的老成之言,這年頭太過踏實,反而沒多少人信,浮誇虛報的風氣不能說氾濫成災,但總體大環境就是普遍這樣,因此數字報上去,都要留有足夠被削減和妥協的餘地才行。
然後就是,將鎮守在來敵進犯時,不在職守上而局勢大壞的“無心過失”,變成見勢不可為,主動保持有用之身,出奔帶來援軍的內外配合之舉。
事實上,當天,後軍置制使程煊拜別出來了之後,慢慢收起之前的表情,若有所思的沒有說話,
“制帥……”
但是身邊一個明顯是他子侄輩的扈從,卻忍不住開口了
“你何須對區區一介兵馬使……”
“我方才說的,可不全是虛言啊……”
他突然打斷道。
“可不要將他和本帥麾下那十幾位兵馬、都知一起等閒視之的……”
“起碼總管倚重的大夫人,可是對這位格外,有著姐弟名分的……”
“日常提及起來,比起那幾位衙內,可不讓多少的……”
“不要小看這枕邊風……或許成事不易,但壞事卻是立竿見影的”
“所以你們給我收起這副,不在呢麼服氣的小心思來……好生處事待物”
“做不到就給我滾到後方去待著,……”
“我帶你們到軍前來,之增長見歷和人緣……”
“不是來爭氣鬥勝惹人煩腦的……”
“都明白了沒有”
他當然還沒有說出來的潛臺詞,對方可是朝廷專門新軍資序,對於他們這種地方鎮守,也只有要求協同和助力的戰地權宜,卻沒有直接編排和指揮權,更別說人事錢糧上,是直屬後方帥司大本營的。
此外,他還得到某種內部流傳的訊息,說事新軍七將,都是自成一路獨立作戰的配置,就是為了應對將來在北伐中原腹地之後,開鎮一方就地鞏固的需要。
只要他們不犯大錯,將來就算不是東南行司這樣總管一路,一個經略或是置制的規格,也是跑不掉的。這樣的話,等於預先花點代價,鋪下一條結好的路子而已。
畢竟冷灶熱灶都要有人燒,哪怕是排名最末的一位,對方能打能勝是有諸多人眼見為實的佐證。
他原本只是總管東南招討行司麾下,排名末尾的後軍置制的兩位副使之一,行伍經驗和專長,主要集中在軍役,人丁管理和物淄配送之類的糧臺事務上
只是因為北伐需要,才得以取代一直壓在他頭上的那位老邁之輩,成為總管之下的六大主官之一,負責前沿後方的中轉折衝。
所以他也比別人更容易放得下身段和臉面這些虛物。因為溝通不暢,加上不在職守,險為江北所乘的這番變故,也多少是一個汙點,能夠因禍而福拉上一個有力證明,將事情抹開過去那是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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