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也是思慮再三,猶豫反覆過的,”
說到這裡,他也露出一種自我解嘲的神情
“然而終究還是隻剩下利害得失了麼”
“我會叫他們進來,當眾將一切交給你的……”
“好吧,既然如此,父親大人,我也說一番肺腑之言把……”
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給出我的決意。
“雖然這裡不過是我生平的一處跳板和奠基,我的前程和眼光在更高更遠之處,但也不代表就是,旁人可以隨便覬覦和侵奪的……”
“更不能成為別人侵害和圖謀我的依據……”
“我明白,……”
老頭子苦笑道
“但我這點基業,對你還是裨益不是……”
“小弟就由我帶走了,我會好好的教導調教他,教他做一個對社會,對世界都有用的人,”
“而不是拘束在這裡,像是豬一樣的優養成一個,只會在女人和奴婢之間廝混,眼界只限於勾心鬥角玩小伎倆的紈絝之輩。”
“或許有一天我還會給他娶妻生子,然後繼承這裡的家業,但肯定不會是現在。”
我看著有些震驚和意外,又有些悲喜交加的老頭子,總結道。
“所以請你身體康復多活幾年,繼續替我擋風遮雨把。”
交換了心聲和條件之後,就是我攙扶著他出去,宣佈某種決定和展示父慈子孝,和睦如初的時刻。
第二天,我就坐在代表藩主的正堂裡,接受家臣和國人代表的覲見和道賀,然後是三管以下的配下屬官和各地代領、莊頭,里正的會見,接受他們的彙報和請示,雖然大多數是無足輕重的瑣事,但還帶也是在行駛未來藩主的職權
然後是各種人事變動和安排,年紀大給予優撫而退養之,在一個位置上幹得太久的,也給予轉任交換,或是“提拔”到我身邊去在廣府任事,一些年富力強一貫堅定傾向我或是暗通曲款的家臣,被提拔到僅此三管以下的一些重要崗位上,作為新血。
而那些年輕的家臣子弟,也被挑選一些出來,由我帶到廣府去,或說充當某種變相的人質。
我不可能留在這裡長期處理藩務,於是現有的職責被我創造性的細化分配到,若於新提拔的人員和重新設定的職權上去。
羅氏藩雖然只有一個開國子的諸侯爵級,但是因為頗多開拓自蠻荒的緣故,地盤比起同樣規格和級別的,要更廣大一些。
名下坐擁數十姓家臣,上百家附庸,數千大小士家和兩萬餘戶國人,以及七八倍於此的土戶、藩奴。真要用心管理起來也是頗多事務的。
因此作為開國子規格的藩內沿襲的是比較具有典型意義,類似國朝州郡下配屬的三管五曹一領制度:
比照州官的長史、別駕、司馬三上佐,設定奉事、執領、管領等藩司三管,為藩主第一序列的近臣,以分管日常。
比照戶、功、倉、兵、法、土六曹制度,設立五曹缺法曹,以各曹正副判司官名目,行使職權,雖然無官品但有俸祿,一般從近支或是家臣中選任
然後又有若於參領,參事輔,比照州下數目不定隨需而設的參軍事,而負責具體事務雜佐,比如祭祀、禮儀,祠廟、交涉、建造、鹽事,港船務,商業活動等,則從國人眾擇優任命,數目和職責略有變遷不定。
又有一藩領官,名為家冢,管理藩主的直屬產業和附口、佣奴,只能用家生子出任,但平時陪同在藩主身邊,由若於的冢副,分片負責那些各地代官,代領、莊頭。
當然了經過歷代沿襲,海藩各家自有演變,已經不一而同了。
除了更換的職位外,我只是增設負責海貿,工坊、訓丨做等若於個參事的職位,然後將諸曹下的職權和人員配屬進一步細化。
在家冢名下,增設一個專司監察的冢副,以我安置回來退養的部下和老人為主,專門對藩主負責。增設一個義從代管,負責從附戶和藩奴挑選相對忠實可靠的人手,與新設的訓丨做參領配合,為我訓練提供兵員和其他用途的人手。
然後用這些屬官,組成一個定期的議事會,現任藩主只要負責主持和監督各項日常和議程,就可以比較省心的維持現狀,也就是犧牲了某種日常效率和行政成本,來保證權力架構的穩定和制衡手段。
起碼羅藩這些年的財政狀況還是不錯的,依靠土地產出和海貿收入,甚至有所增長,我只是自掏腰包增加了本地粗加工的規模和種類而已,土地和人工都是現成的。
在這個過程中,確立名分和權柄。然後我名正言順的獲得一個長期提供穩定兵員和物資的大後方,如果再加上婆羅洲其他地方達成的協議和淵源的話,可以說我的基礎一下子夯實和鞏固了一大塊。
然後還有最後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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