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在此之前,古今中外獲得教育的機會乃至高等教育,始終是一種相對稀缺的資源,不是可以阿貓阿狗隨便哪來揮霍的。
當然了,改開之後日漸走向畸形的女權主義,也是單獨拍不響的另一個巴掌,這些女生從小被輸灌和教育成,不是依靠學校獲得的知識,來改變和決定自身命運,而是把學校當成作樂式的“人性解放”,並因此獲得某種不勞而獲的長期飯票的捷徑和跳板而已。
當她們在物慾中,揮霍完自己有限的青春和健康之後,又轉過來怪父母,怪環境,怪社會和國家,不夠寬容和善意,沒有足夠的人來接盤和包容她們所付出的代價。
新中國的婦女解放,讓女性擁有養活自己,並獨立出自己的聲音的經濟基礎,早已經被這些“新”女性,給扭曲成只要權利不要義務的不對等,社會寄生蟲光榮式女權主義。
回家的路上已經是夜深沉,雖然燈火依舊,夜生活才剛剛開始沒多久,卻遭遇了好幾撥巡邏的淨街使。
伯符從黑暗中走出來,不動聲色的坐在了我的馬車簾外,
“事情辦的怎麼樣……”
我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低聲道
“已經處理妥當了……”
他收起那幅沒心沒肺的外表偽裝道
“所有涉及人等物件,都裝船到外海,沉了了事……”
“你對那隻老螃蟹怎麼看……”
我想了想
“也是個野心之輩……所求不小啊”
伯符繼續回答道
“他給指出來的地方,我事後特地把人留下來相近拷逼,的確是南海十三郎的窩戶和座髒人等……才處理掉的……”
“那就好,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作為那位前海賊老螃蟹投名狀的某種後續,他被帶回來我幾乎是各種急於表現態度,領著我的人抓著他昔日的上線關係,給我們順藤摸瓜的扯出好幾窩,深藏在廣府之內的關係戶。
反正我們又不是官府,行事還需要證據,只需要嫌疑和可能性就夠了。這樣下來,那位南海十三郎在岸上的觸鬚被斬斷了大部,想要做些什麼,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然後我決定,給他一個機會,一個乘機取代和侵佔南海十三郎,所把持的海6走私的份額和專案的機會,也是削弱對手壯大自己的機會。
他果不如其然的一頭栽進去了,所謂叛徒比敵人更加窮兇極惡的道理,從他親手處置和對待那些昔日的同夥身上,就可以得到很好的驗證。
這樣的話,我在廣府當地有多了一條地下的渠道,雖然暫時看起來還不怎麼可靠。
回到家中已經一更天了,只是大多數人還沒歇下,等著隨時召喚和服務,
“大昌號的投帖……”
我一邊接過抱頭蹲手中,用茉莉花香薰過的巾子,一邊有些遲疑道。
“他們想要什麼……”
“他們送來了一份船型和造價單據……”
進入某種小秘書模式的抱頭蹲,撲閃了下大眼睛繼續補充道
“都是三千料以上的,還有部分舊船的折價……”
我唔得一聲,心下有些瞭然了。
作為南海社名下屈指可數的少數大型會社之一,大昌號的部分業務,就是造船,相比厚重結實的軍船和戰船,擁有大片呂宋大洲的海岸線,作為大料來源的大昌社,無疑是以同樣的用料和工價,更多載重和穩定性著稱。
而且造船是是一個相當繁複瑣碎的大型產業,理論上一群土人拿根樹於挖空就可以當作船,但是相比要求不高的河船,海船造的越大,各種技術含量和成本就往上翻倍,因此雖然南海開拓數百年了,雖然能夠造船的地方不少,但是能夠造千料以上大船的技術和工匠,除了官府之外,始終集中在少數有足夠實力的大商團、會社手中。
就算我像花錢定製,也只能老老實實的排號。
這又是一番主動送上門好意麼,我可不認為我對顏公的那點援手救護之恩,還能值這麼多東西。
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的,這種無條件的禮遇越多,將來的所求就越不好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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