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從不離身的那副眼鏡,卻沒有戴起來,因為被我不小心“弄髒了”,所以少了那種恬靜自得,多了一絲女人的嬌媚柔弱。
雖然是無數次慣常的見面,卻多了某種不同尋常的意味,起碼她在面對明明年紀和體形比自己,小了一大截的謎樣生物的時候,那種跨越了年齡差距的羞澀和赫然,卻很有點羞做新婦,又拜見大婦的味道,
隱藏在她嬌美暈紅的臉龐和禮數週全的情緒之中,那種說不明道不清的微微敬畏和惶然,讓人大掉眼鏡,平時,也不知道她們是如何相處的。
她偶爾瞥向我的目光依舊是心情複雜,卻多了某種羞憤無奈,自艾自怨又纏綿交織的味道,果然張愛玲大媽有句話說的沒錯,某處關鍵字,果然是直通和觸碰女人心靈的捷徑啊。
片刻之後,去而復還的她,將一個珍珠螺鈿鑲嵌成,栩栩如生的孔雀飛翔瑞雲圖的小箱子,在我們的面前開啟。
裡面露出來的朱印和簽押、火漆,昭示著這是一箱的文契和證券。也代表了在債市和寶泉街恢復之後,這隻眼鏡娘崔綰婷的絕大多數身家,卩些被搗毀或是搶劫一空的宅院和產業,短期內是沒法恢復,併產生收益了,
這也是她被眾多人所覬覦和圖謀的根源,作為蘭麝會內部成員的資格和最後一點依身的屏障,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交了出來。
“這是奴的最後一點執念,本來就打算交付出去的……”
她神情平靜的道,就彷彿說著一件無關緊要之事。
“現在算是徹底放下了……”
“若是羅生還算憐惜我這副皮囊表相的話……”
“只求在人老珠黃,為君家徹底厭棄之前,能夠給我尋出庵堂觀所,青燈終老……”
“不行……”
我斷然喝聲,在謎樣生物她們有些驚異的表情中,拍案而起。
“我可不准你放下……”
我看著她有些黯然又有些灰淡的眸子。
“既然成了我的女人,自然要承當起相應的職責和義務來……”
“怎麼容你就此逃避呢。”
“作為女人的價值,又不只有色相一途,”
“我還希望你能打理更多的東西……替我增值生財呢”
“我更希望你能明白,以我的實力和手段,多這些不多,少這些也不少。
“更不屑奪走一個可憐女子最後一點傍身來錦上添花……”
“你若不想成為冷落和嫌棄的那個結果,那不要自艾自怨的逃避和放棄”
“全身心的振作起來,努力做一個對我有用的女人吧……”
“明白了。妾身……”
在我的強迫對視之下,她還是不免敗下陣來,輕輕扭過頭去抹開滑落的眼淚。
“會嘗試一二……”
午後茶點散去後。
“阿拉拉拉……”
方才一言不,做正噤狀的謎樣生物,突然出某種氣場十足的聲調,用團扇輕輕拍著手掌道
“還真是強詞奪理的霸道宣言啊……”
“睡了人家不說,連剩餘價值都要理直氣壯的榨於麼……”
“擺脫你不要用陰暗心理和惡意動機,來揣摩人好不……”
我有些無奈的擺擺手道。
“我是真心實意的不忍心……”
“還有真心實意的想推倒人家,之一人財兩得那是意外之喜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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