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只有零星的戰鬥和意外遭遇的,平均風險不大,卻是比較瑣碎和辛苦的工作,但又要求擁有一定的戰鬥力。
為此抽調的人馬,還需不至於影響到官軍的實力和平衡,於是乎,我這隻剛有點出色表現的龍州團左,就被選中了。
前天接到命令之後,我在一直沒有什麼表現機會的,第五平參謀小組的幫助下,用各種線索和跡象間接的推斷出這個結果,然後用一整天時間,進行相應的組合和編配。
主要是參考紀效全書上的某些概念,嘗試將矛手、白兵和射手,銃兵進行小團體搭配,分成數十組二十到三十人的戰鬥小隊,來對應這些城坊街區裡可能遭遇的危險和其他狀況。
而標兵隊和教導隊,以及兩隻新建的白兵隊,則作為我手上的機動力量,隨時響應和支援這些戰鬥小隊。
這樣就算其中一隻小隊,在複雜地形中,遇到比較具有威脅的敵人,也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出告警的訊號,或是採取相應的對策。
正在思考著重重,我的前隊穿過應天門的高大廢墟,卻現沒有兼帶守候在這裡交接防務的人手。
天南行在,重華殿中,聽著遠處廝殺和爆裂,以及宮室在烈焰中坍塌的聲響,曾經權顯一時的通海公梁全賢,似乎已經迎來了自己的末路
這一切就像是一場迷夢,用他數十載歲月編織出來的迷夢,少入公家的迷茫與失落,鎮撫天南的勵精圖治,入主中樞的宏圖大業,革新去敝的鼎革之志
期間又夾雜著對年老的幕府當主,對於中庸平常的兄長各種眷顧器重,一心偏袒的不甘和憤怨。
然後風雲變幻,因時使然他挾勢而起,最終距離那個大位,也只有一步之遙,緊接著,
這一切都在功虧一簣的失敗圖謀中變成泡影,然後一路墜入走投無路的深淵,一起為他的夢想和野望付出代價的,還有數十萬天南軍民。
最盛時他麾下親事十營,鎮撫三衛,十一軍府,又盡府庫廣慕天南義兵,號稱十萬大軍。輕易壓制和處斷了,天南諸州心向朝廷的少數軍將,又設伏大敗了北方差遣來的數州官軍,坐擁兩江一原十數州百萬之民。
但是朝廷全力重視的討伐大軍,鋪天蓋地浮海而來之後,他麾下的兵強馬壯就成了某種笑話,分戍各港的數萬義兵,幾乎在一夜之間被這些虎狼之師給掃蕩一空。
然後那些氣勢高昂的支援聲和追隨眾者,在官軍的屠刀下,就像是朝陽下的露珠一樣,迅的蒸殆盡。
然後十州軍民,幾乎毫無阻礙的被官軍長驅直入殺到府城,緊接著又將他困守在了最後的行在之中。
他剛剛一臉平靜的,與自己的妃妾兒女一一道別,然後將她們送進密道中
而作為朝野中,被幕府嚴厲打壓的反對派勢力之一,光化黨人的代表,來自北方的交州長史霍斯,正站在他的面前,繼續苦口婆心的相勸。
只要能夠逃出生天,退往朝廷察覺不及的遠州,依舊事有可為的種種道理。然後他看到對方終於站起來,大喜過望道。
“君上終於有所決斷了””誠然……“
回答他的是一隻透胸而過的血刃,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主君,最為他身後的底下勢力,花了極大力氣扶持和協助的物件,就這麼隨意的殺了自己。輕易斷絕了東山再起的最後一絲希望。
“不要以為孤,不曉得爾輩的盤算……”
通海公輕輕的抽出鎏金描龍的銀裝刀,嘆息道
“只要得此殘軀出脫,便是落入彼等的掌握……”
“無論是在遠州興兵,或是出海外藩而託名起事……都可以極大牽制國朝的關注吧”
“而爾等這般被幕中搜捕打壓,只能躲在那種苟延殘喘的鼠輩之流,”
“也正好乘亂重新崛起,規復本來不是……”
“可惜孤,終究是姓梁的……”
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自言自語
“君上,武平軍已經打破了二重門……雷州軍亦過了欒崇殿……”
一名身著黑光鎧的武將,帶著滿身硝煙和鮮血的氣息,跨入殿中。
“還請稍稍移駕……”
片刻之後,一處臺城之上
“曉諭諸臣屬將士部曲,我輩生死存亡,盡在這最後一舉了……”
通海公慨然的高聲道
“諾……”
上下內外,一片沉重的沙啞的回答和吼叫,幾乎將籠罩上空的雲煙,都要震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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