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俘虜兵器甲杖,一併移交過去,好為我們請功……”
“他們難道覺得我輩像冤大頭麼……”
我轉身對眾人道
“這種由頭都編得出來,當我們是沒見過厲害的土鱉麼……”
“對方好歹是……”
一個聲音底氣不足的弱弱道,似乎也代表了相當部分人的心思
“可有商量的餘地……”
“只是想要順勢分些功勞,倒還好說,”
我忍住像抽人一臉的衝動和怒氣,抑聲道
“可是他們要的是什麼……”
“真要豬油蒙心把這些都交出去的話,只怕明天找個由頭把我們打別處去了,”
“然後破敵之功便是莫名其妙的落在別人身上了……”
這下所有人的臉上,都變了顏色,所謂苦戰得勝的欣喜和可能奪走一切努力之間,巨大的失落,一下子壓倒了所謂屁股和立場,卻沒有人再開口質疑了
說實話,這種仗著出身背景的優越和便利,跑來和我們這隻雜流部隊搶功勞的把戲,我在古今中外的武士血淋淋的戰場故事中,我實在是見多識廣了。
對於他們大聲宣稱接管場地的要求,我的回應是,請拿起碼和我們最初調配令,高上一個規格的中軍軍司手令過來,不然一概不認。
這也是我某種意料中的底氣,他們匆忙過來,肯定有相當大的機率,沒有準備。
然後對方一名衣甲光鮮的軍將,氣急敗壞的領頭衝上前來,高喊要對我們便宜行事,以前沿督戰的職份代執軍法。
我最直接的對答是,下令銃隊直接對著他們的頭頂,放了一排銃,然後威逼著那群神機軍計程車兵,將兩門炮組,推到土臺邊緣之上。
殊不知,這也等於把這部神機軍,變相捆綁到我們的立場上。
雖然我們沒有炮的人手,但是對方顯然不知道,激烈的態度頓然軟化了下來,有些不知所錯的陷入某種僵持,隨後又有幾隻部隊6續趕來,同樣的理由被攔阻在外,頓時將我這處土臺四周,都站滿了大半。
這時候,我先前派出去散播傳聞和花錢煽動的人,也終於開始揮作用,各種被煽動起來看熱鬧的其他二三流部隊的軍兵,也聚攏了過來。
我也鬆了一口氣,稍稍放下緊繃的神經,事情鬧大了就好,最怕低調處理內部消化了。
這時候,遲遲未至的中軍號令,也終於在一小群穿著虞侯軍服色的騎兵護送下,穿過裡三層外三層的各部,送到我的營盤中。
然後是放下姿態和身段,各種鄭重其事的集體拜領。
而手持銅牌朱符宣令的,乃是是我在中均行司見過的那位熟人,據說和陳夫人是本家的陳軍候,更讓人放下心來。
“上令,著龍州團左提轄,千牛衛司勳中候,飛騎尉羅有德,赴中在敘命聽賞……”
“得令……”
就像是爆出來的歡呼雀躍聲一般,我的前後左右幾乎是齊聲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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