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想起來了……”
我的前身出走的時候,我家便宜老頭,貌似給指名的婚事,貌似就是某位新寡的崔氏女啊。
“難道是……”
我有點難以置信,小心翼翼側頭看著她道
“按照宗藩院裡的調檔,崔氏女正這個頭銜的舉薦作保人中,位便是你家那位羅藩主啊……”
“這就是你的主角模版屬性麼”
謎樣生物,有些陰陽怪氣的吐糟道
“出門就隨便撿到一個女人,就是你未婚妻的屬性……“
“抱歉,請加上一個前……”
我有點無力的辯解道。
“人家是廢柴被退婚打臉流,你是把人家給退婚掉的打臉流……”
“最後還把人撿回來監禁調教什麼的……”
我固然無語了,好容易遇到一個有點感覺的妹子,還是被我給無意退婚,各種新仇舊恨的型別。
然後便是各種自暴自棄,作風糜爛什麼的,利用從前夫獲得鉅額身家,周旋於豪門之間,乃至於傳聞豔幟大張,入幕之賓遍及三教九流,來者不拒,胃口甚廣之類的誇張傳聞。
好吧,家有巨資,頂著個女官頭銜,卻有著交際花的名聲,這是搞哪出啊,我的心思也一下子被弄亂了。
很難想像那麼個恬美典靜、避人幽處的眼鏡娘,居然有著交際花一般的名聲,但是又有另外一個聲音告訴我,這或許只是她身為女人多變的其中一面而已。
如果她是這樣的話,我對她做些什麼,都沒有什麼負疚和罪惡感了把,。我有些煩亂的走到庭院裡去,想呼吸新鮮空氣。
可是站在花草蔭叢之間,卻反而覺得更加煩悶了,某種美好的寄託,被玷汙和破壞掉的感覺,一直在縈繞這我,讓我沒法擺脫出來。
不知不覺,就走到一個房門前,留在門前的僕人看到我,知趣的走到一邊去。
我看見一個窈窕的身影,正靠座在床邊上看書。
聽到聲音抬看到我,幾乎一個激靈的站起來,然後條件反射的捂著屁股,讓人很有點旖念。
你又想怎樣……“
“不用緊張,……”
我儘量安撫道
“聊聊好麼……”
“我和你這個惡徒無話可說……”
她幾乎寒著臉,退到牆角,想信手抓住什麼來保護自己
“我若是個惡徒的話……你有算什麼”
“差點嫁給我這個惡徒的可憐人麼……”
“你終於知曉了”
她臉上露出某種哀婉悽切的表情,
“再次特地來嘲弄我麼……”
“我為什麼要嘲弄你,你真是莫名其妙的心態”
我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嘆息道
“就算我家老頭子非要把你我牽扯在一起,但我也只是方才見過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