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聲道。
“我會盡力保證,他說的每句都是實話……”
“你最好不要出面,也不要動手。讓那些本地口音的人去做……”
“明白了”
伯符再次點頭,領命起身出去。
我當然有一批在社會底層跑腿,或是替我於髒活的人,不過層次都比較低,平時也就寄附在我那些不具名的產業中,用守門人,幫工之類的身份,作為日常掩護。
其中既有昔日藩內最好的獵人,也有廝混在羅城港的混血藩奴,亦有流落到藩內的前義從,他們被我帶到廣府之後,其中一些人算是重操舊業,又拿小恩小惠加暴力,收服了產業附近的一群“地骨皮”,算是眼線和外圍。
不過他們所能達到的層次,也就這個地步了,比如暗中威脅那些吃拿卡要的小吏、公人什麼的,對那些本地背景的幫會保持一定程度的私下威懾,令他們投鼠忌器,不敢在我產業內肆意妄為。或是拿了我的錢就要為我提供相應的協助和便利什麼的。
但是再上去一點的階層,就作用不大了,官和吏是不同的階層和世界,處事的手段和對應方式,也要有所差別的。已經不是簡單的殺人放火可以全部解決的層次。
不到萬不得已,我暫時還沒有打算挑戰上層統治秩序的打算。不過眼下,可以算得上是特殊時期,特殊手段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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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前後一耽擱,我回到了家中,已經是華燈初上,先到隔壁問候了一聲,卻是謎樣生物已經睡下了,就懶得叨擾。
一眾奴僕迎上前來,替我寬衣洗漱,換了家常的寬腰露臂套衫,宣佈開火上菜,卻覺得差了點什麼,卻現沒有見到那個熟悉的嬌小身影
“阿蜜,我給你帶了甜點,老貴方的桂花釀圓子……”
我在庭院裡一邊喊著一邊找了起來,
然後才在不怎麼用的書齋裡,現些許動靜,
抱頭蹲蜷縮在黑暗中,走近了看才現,小小的肩頭微微聳動著,卻是在輕輕的啜泣
“誰人欺負你了麼……”
我不由驚訝了起來。
“沒有誰……”
她像是鵪鶉一般的,繼續抱膝縮在陰影裡,出些許沙啞的聲線,讓我覺得心肝兒,都有點糾纏起來了。
“只覺得自己甚是沒用……”
“不能像宇文小姐一樣幫助你……”
她抬起糊滿淚花的小臉,用一種被遺棄的小動物一般,可憐兮兮的表情,然後很快又縮了回去。
“這樣下去,總覺得阿夏離我,越來越遠了……”
“然後就不要我,也不理我了……”
毛,居然是這個理由,我對這種小兒女情節,有些無語了,突然想起今天蔡廖的暗示,難道和這個有關?
“笨丫頭……”
我轉念一想,又好氣又好笑的把她拉起來
“看著我,”
我直視著她紅腫的眼睛
“我怎麼可能丟下你,你可是我打算養大再吃掉的寶貴幼馴丨染素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