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該死的先斬後奏……”
我抱怨了一聲,想了想,扣了扣喉嚨,故作醉醺醺的嘔吐狀,慢慢的走了過去,大聲抱怨
“有人在不……”
“還不過來搭把手啊……”
他們對視了一眼,果然依約走過來兩人,只是一人提燈,另一人卻是將手按在了刀柄上。
然後我,就看到沿著牆根一閃而過的影子,已經摸到他們身後,勒住一個脖子只是一轉,就毫無聲息的斷了氣。然後又飛起一線銀光,抹了另一個人正巧轉頭過來的脖子,讓他只來得及發出來自雞被捏住脖子的咳咳聲。
我面前這兩個人,也感覺到動靜,霍然回首。
驟然分神之間,我也翻手挺刀,像是要脫力摔倒,不得不搭扶在對方身上一般,接觸的那一霎那,爆發猛刺入胸膛,頂著對方一屁股栽倒在地。
身旁另一個提燈的人卻還沒反應過來.
片刻之後第五具屍體,隨著韓良臣的動作倒在地上,只是我們得到的訊息可不算好。
簡單的搜尋前庭,匆匆換過乾衣服之後,我們就分道揚鑣了。
一心擔憂那位明公安危的韓良臣,騎走了我留在門房裡的灰熊貓,按照他的說法,既然得以僥倖逃逃一劫,就要想辦法去破解這個危局。
而按照他的建議是趕緊出城,在叛軍尚未完全發動,讓這座城池陷入混亂之前,只要日後重逢,自有報答。
但我顯然更關心的是留在客館裡的抱頭蹲,只好暫時放下他的好意。
半梅苑裡,日常門人清客居住的前庭偏院,大多是一片狼藉,許多房間都門戶大開,東西打翻潑撒了一地,像是被人暴吝開,讓後經過一番驚慌失措的追逐和毆打,再被從裡面強行拉扯出來一般,不時有血跡或是拖痕留在上面。
然後我看到只有我的房裡,是虛掩半閉的。跨國門檻的,是一大灘血跡和一條已經乾枯的拖痕,不由心臟像是被重重抽了一鞭,讓我有些呼吸急促而驚慌失措起來。
再也顧不得可能京東潛伏的殘餘叛黨,大步垮了進去,
片刻後我微微鬆了口氣,血跡的終點,並不是我擔心的結果,而是壁扇後橫倒在地一雙陌生男人的靴子,明顯不屬於抱頭蹲的尺寸。
但是我的擔心並沒有消失,將屍體反過來後,我清楚的看到,他的眼窩上還插著一隻短矢,看到這裡,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
“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
這是一段暗語,避免因為我被可能脅迫,而將她引誘出來的結果。
但是回應我的是一片寂靜,我的心像是從雲霄,重重的跌落下來,一直墜入深淵中,然後我不死心的又重複了幾遍,然後就像是某種虔誠終於觸動冥冥中的存在,
隨著內室輕微的響動聲,從一個貯放被褥的櫥櫃裡,一團東西滾落出來,後面探出一個小腦袋,容顏失色淚汪汪的抱頭蹲,她是木壁板上臨時挖出來大洞裡鑽出來,抱著我又哭又笑的。
那種失而復得的狂喜和眷戀,讓我暫時忘卻了其他,緊緊的攬住這種真切的存在感,卻再也不想放手了。
“此地不宜久留”
片刻之後我總算從這種情緒中掙脫出來,雖然灰熊貓被韓良臣給騎走了,但是我記得半梅苑的內部還有馬廄的存在,
收拾一些便於隨身攜帶的東西,我們很快就找到了馬廄,可惜裡面空空如也的,除了一些活躍在草堆上探頭探腦的老鼠外,就在沒有見到任何活物。
顯然對方也不是粗疏之輩,
大失所望之下,我們原路還回,先出了半梅苑再說,重新看到門邊陰影裡那些屍體的時候,抱頭蹲忍不住捂嘴輕輕叫了一聲,卻多少提醒了我,他們過來不大可能全靠步行的。
隨後我們在不遠處水邊,找到了另一個可以代步的東西,
片刻的功夫,
我就撐著一隻小船,行曳在幽暗的河道中,雖然剛開始還有些手忙腳亂的不得要領,但是得益這具身體裡,在南邊海中操船的一點記憶,還是讓它動了起來,按照我們的心意駛離過於危險的岸邊,去往所約定的水門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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