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蒼雪的臉龐有些漲紅起來,卻被我打斷
“比如做為一貫死忠物件,一旦失去了對主家的信心和精神支柱之後,會自暴自棄的一心求死,然後找個理由讓自己犧牲掉的”
我一口氣乾脆將心裡所想都說了出來。
“那我幾次三番救你回來,不是盡付東流,最後還是虧大了。”
“你.”
她臉色變了變有些凝重起來,卻又啞然失笑嗤了一聲
“你或許所言不虛,奴之前或是曾有過類似的想念,但是現今卻不會了,”
“若是主家需要我這副殘軀報效,經過這些事,幾次三番的死過,也算是償盡了。”
“奴現在活著,不過是想要替舊日身邊的那些人,找回一些由頭和因果而已,”
“畢竟他們好些人都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既有多年的親緣,亦有親眷家人期盼歸還,不像奴捨去這一切後,已是孑然一身了。”
“就算是為了主家盡數折損進去,也要想法子給個明確的說法……”
好吧,我有點無力感,這女人似乎從一個極端,走向李另一個極端,又給自己套上一個新的使命和理由。
“那你用什麼保證……”
“你需要……什麼樣的保證……”
說到這裡,似乎想到了什麼東西,她的臉色突然飛紅了起來,一直暈染到了耳根。
最後她給我留下了僅存那隻短劍,然後拿走了我的匕刃,作為來日相逢的信物,寒光閃閃的劍脊上,刻著篆體“青鸞”兩字,就藏在她的大腿上,我當初居然沒有摸出來,相信我如果不允的話,她有足夠時間拿出來,做點什麼的,。
如今,
我現在身邊還剩幾把武器,除了羅克敵代他兄長送我的匕刃外,還有老軍頭鄧坊送我的尺半橫刀,以及浣熊身上找到的一柄吳鉤軟劍),再加上從那個肥豬轉運判官那裡繳獲的一具銀裝小劍。
後來發現,這具小劍雖然裝飾未免有些花裡胡哨,但也是吹毫斷髮的百鍛精品,刮掉包帖的銀飾後,就給抱頭蹲作為防身武器,此外就是一開始就伴隨著我的那隻折刀。
接下來一段短暫養傷,兼避風頭的日子,
因為事前是打過安心靜養病根的招呼,又買了許多藥材,時不時煎熬一些再倒掉作為日常掩護,那群和尚比較識數知趣,加上他們僧房、佛殿、食堂三點一線的各種日常,也清苦簡單的很,因而平時基本沒有人來叼擾我們,
這回只是煎藥的次數稍稍多一些,就可以用藥味掩蓋掉換藥的血腥味道,然後再把換下帶血棉紗什麼的放到灶臺裡燒掉,飲食什麼的都是外出不同地方採買的,換洗的衣物都是複數準備,這樣就算臨時多了一個人來養傷,也暫時看不出什麼卯端來。
期間終於有官府查問到我這裡,不過是好幾天後的事情,是由附近的坊頭,帶著公差來例行公事的走過場而已,那群和尚還算厚道,拿了錢後就一直保證我們之前都在房裡養病,看了看探頭出來臉色枯黃的抱頭蹲,就走人了。
臨別前,除了給她準備了一堆路上用的東西和食物外,我順帶用了一個晚上,品嚐了一番她口舌的滋味,雖然還很青澀,但是相比念奴,確實另一種風情動人的滋味,無論是在上面,還是下面的時候。
我的理由也很簡單,當初的念奴怎麼做,你就這麼做,當做懷念她的某種方式好了。
聽到這句話,她久久無語的差點我我以為要就此放棄了,然而最後她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順從由我扶著香肩把頭低了下去。
雖然她還有些不良於行,不能做太激烈的動作,但在我的指引下還是頗為盡心盡力的,沒有流露出被我挾恩必報的不甘心不情願之類的多餘情緒。
只是抱頭蹲就未免很有點殘念,只能蹲在角落瞪大眼睛目不轉睛的做二次現場觀摩,一邊用手指無意識的畫著圈圈,直到我的一壘初步達成。
十數天之後,當一切都暫時平復下來後,我目送她站在船頭的身影,慢慢遠去的時候,忽然有點後悔,或許不該這麼輕易放她離去,。
獲得成就一個“你是好人的終極卡”,冥冥之中似乎有個聲音閃過。
這時候,另一個好訊息傳來,開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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