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坐騎……”
她有氣無力的應了聲
我皺皺眉頭,紅老虎四世還真是引來了不必要的麻煩。
“天幸還好能遇到你……”
然後她突然打了雞血一般坐了起來,用力的抱住我,
“阿姐她有大危險……”
但是我卻感覺到這種精神背後,那種生命的光華被急劇燃燒後,所剩下名為餘燼的東西。
“只有你能……”
“只要.只要告訴一聲”
她說倒這裡身體慢慢的軟了下去,眼皮翻動著,不堪倦怠一般,就像是要睡過去。
直到我用針反覆的用力激,她最容易疼痛的部位,才再次勉強翻開眼睛,把最後一句話貼在我耳旁,悄然無聲的說完。
我重重噓了口氣,
“我知道了,你儘管放心……”
就像得到某種安慰,她渙散的眼神慢慢失去光彩,
我的半吊子急救術,或許可以救回重傷者,但是沒法讓撐著最後一口氣的人鬆懈下來,然後重新死而復生。
然後念奴,就這麼死了,第一個和我剛剛有過非深入性,親密接觸的女性,就這麼死了。
懷著某種淡淡的憂傷和惆悵的心懷,我開始在廚房地面挖坑,把她掩埋了起來,算是我能為她所做到的最後一點――入土為安。然後打翻泡著醃菜的醬缸,將地面潑灑浸透。
這樣很長一段時間內,就算是鼻子最靈的犬類過來,一時半會也問不出地下埋人的痕跡。
接著我走出去,將她留下的痕跡清理掉,最麻煩的血漬什麼的,則用清理爐灰的小鏟連土一起挖起來,集中到框子裡,然後就近撒到滿是枯敗荷葉的小池塘裡。
然後將身邊可用的東西清理出來,一件件的重新歸類,然後穿戴到身上去。
“你要去麼……”
協助我做完這一切的,抱頭蹲突然道。
“怎麼可能,我和她非親非故,只是半路相逢的一點淵源……”
我搖搖頭。
“算起來,還是她欠我的更多,至少兩次救命的機緣……”
“怎麼可能為了安慰別人的一句話,就輕易將你我重新陷入危險中呢……”
“不過,我們這裡是不能再住了……”
“不管是巧合還是誤打誤撞……”
“念奴既然能跑到這兒來,說不定那些追索的人也能……”
我一邊說著,一邊將整理好的東西,放上馬背,然後將抱頭蹲也扶了上去。
“我們還要去再買一匹馬了……”
看著稍顯累贅的行囊,我皺起眉頭嘟囔道。
幾乎是在前腳離開的的半個時辰後,數名身上帶著血跡的人,也重新尋覓著被嚴重誤導的線索,找到了這裡,
他們罵罵咧咧的詛咒著,那個給他們設定了各種妨礙的不知名人士,從三面包抄著翻過牆頭,看到灑落的碎瓦和沙土,不由路出某種欣然和得計的神色,看著院內屋舍搖曳的燈火,和某種持續的動靜,他們放輕腳步,翻布遮面,銜哨持刃,徐徐靠到窗下,
突然暴起猛撞穿紙糊的窗扉,隨著碎裂的
“念奴,你乖乖受死了……”
然後這幾人發現只是幾個剪紙投射的人影,地上踩下去是一層黏黏糊糊的東西,隨著被他們暴力動作,扯動著的一隻放在樑上的炭爐,猛地翻到潑灑下來,變成劈頭蓋臉漫天飛舞的火星和炭灰。
有見機快的伸手護住頭臉,但是隨即覺得身邊溫度驟然劇升,放開手看的是蔓延滿屋的火光,不由發出某種淒厲慘叫聲,這也是他們最後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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